切个十来斤熟肉。”
“客官,真是好肚量。”那妇人咯咯娇笑道。
武大这时补充了一句:“若有别的方便带在路上吃的吃食,也可以弄些来。”
“本店还有一些馒头,可需要?”妇人问道。
“要得,要得,有多少,来多少!”武大笑道。
此地离济州梁山泊还有很长距离,昼伏夜行下,馒头这样的干粮必然要多准备些才是。
“中,奴家这就去准备。二位客官,快快请进……”妇人说着,就要将兄弟俩请入。
“我们兄弟俩就不入内了,酒家,你快些去把酒打来,把熟肉切来,对了,顺便多弄些馒头来,我们好带着路上吃。”武大开口道。
“带着路上吃?”妇人柳眉一蹙,“我说两位客官,这大晚上的,连路都看不见。”
“无妨,我们带着火把。”武大道。
“那带着火把,也不好吃酒吃肉啊!还是进奴家店,好好吃了,再赶夜路不迟嘛。”妇人挽留道。
“我说你这酒家,恁地啰嗦,我哥哥说什么,你听着就是,赶紧去弄了来,别耽误工夫。”武松不耐烦地道。
“使得,使得,奴家这就去准备……”妇人见武松凶煞,不好再多说,赶紧回店忙碌去了。
武大和武松兄弟两个,举着火把在外候着。
一阵夜风吹来,武松打了个喷嚏,而武大则打了个寒颤,脸色都变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