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信你试试”,楼玉斋伸出手。

俞鱼将信将疑的把手放在上面,青色精气围着两人的手打了个转儿,逐渐隐没在俞鱼白皙的手心。

“呀!不枉我以前花那么多精气治你的病,现在好人有好报,楼玉斋,你得报答我知不知道”,从今以后她也是有储备粮的人了。

“嗯,我所有的精气都是你的,随便用”,楼玉斋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哎呀,小乖乖,以后你得给我努力产精气才行”,俞鱼摸了把楼玉斋的手背,心里美滋滋,她再也不用主动去吸取别人精气了,精气会自动送上门。

“我会努力的”,楼玉斋弯了眼角,露出两颗小虎牙。

自我感觉生活即将美满幸福的俞鱼伸手拿了颗葡萄扔进嘴里,

“!?”

她不信邪的又拿了一颗,“呸呸呸”,

还是蜡一样的口感,怎么回事儿,刚才吃哈密瓜不是还吃的好好的。

“怎么了?”楼玉斋看她面色扭曲。

俞鱼偏头看了眼他,难道只有经过楼玉斋的手她才能尝出味道?

“你拿颗葡萄给我”。

“哦,给鱼儿,要剥皮吗?”小可爱楼玉斋听话的给她拿了一颗看起来最甜的。

“不用”,俞鱼接过来扔进嘴里,久违的酸酸甜甜的味道让她差点儿满足的灵魂出窍。

“再来一颗”,

楼玉斋任劳任怨的充当她的小长工,乐不思蜀。

第二天,检查完身体没有问题的俞鱼被俞怀延打包带回家。

终于恢复了味觉的俞鱼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大吃大喝,为此楼玉斋每天都到俞家准时报道。

“鱼儿,明天就要开学了,我们俩还是一个班”,楼玉斋手里抱着一桶爆米花屈腿坐在地毯上,屋里正在放动画片。

“哦,我听我爸说了”,瘫在沙发上的俞鱼等着投喂,他们俩直升的三中高中部。

“那明天我过来找你一起去学校报道”,

“不用,我爸说了他送我去”,俞怀延最近很紧张,生怕俞鱼在他没看顾到的地方又出什么事儿。

“那好吧”,楼玉斋看她吃的开心,一桶爆米花很快就见了底,转身又给她拿了一包薯片。

“咔擦咔擦”,俞鱼一上午嘴就没停过。

“鱼儿,你别吃太多零食,不然一会儿该吃不进午饭了,不然你先吸点儿我的精气?”

楼玉斋把手放她小腿上,青色精气非常主动的钻了进去。

俞鱼满足的喟叹一声,她也算是吸过不少人的精气,要论味道最好的还是面前这小子的。

“喂,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屋里很热吗?”

满脸通红的楼玉斋支支吾吾的摇头,某种不可说的感觉又席卷了他的身,

“没,没有,我去个卫生间”。

“赶紧回来啊”。

匆忙逃到卫生间的楼玉斋双手撑着洗漱台,面上火烧火燎,低头看了眼自己某个仍然不可言说的地方,耳尖通红,脑海里默念着清心咒,闭着眼视死如归的往下摁了摁。

“玉斋回来了”,听见门口传来动静的楼老太太立马把书塞进抽屉里。

“回来了奶奶”,楼玉斋接过阿姨递来的拖鞋换上。

“小鱼儿今天怎么样啊?奶奶让你带过去的零食喜不喜欢吃?”

“很好,很喜欢吃”,楼玉斋走之前挨个把零食摸了个遍。

“喜欢吃就成,明天开学早点儿上去歇着吧”,

“奶奶晚安,我上去了”。

“叩叩,爸,是我”,

“进来”,埋头工作的楼诚头也没抬,“怎么了?”

“二叔他们昨天就到了,听说两小的也去了三中”,楼玉重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

“呵,也去了三中?”楼诚把笔扔在桌上,冷笑一声,“这是听说玉斋身体好了就坐不住了”。

“爸,爷爷那边”,楼玉重不想弟弟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被打破。

“别担心,有你奶奶在,老头子不敢做的太过分”,说起楼家两房的事,简直就是一堆烂账。

楼老爷子年轻气盛的时候做下的糊涂事,外面的女人偷着给他生了个儿子,没办法,自己孩子总得带回来吧,那个孩子就是楼家二房楼峻。

“我是怕两个小的没眼色,玉斋身体好不容易好了,万一又出了什么事儿”,楼玉重从来都是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那一家人。

“他们敢!”楼诚对这两个侄子侄女可没什么好印象,“这样吧,你再给玉斋安排一个人,在学校的每时每刻都让人看着”。

“嗯,知道了爸,那我回房间了”,

“去吧,早点儿休息”。

“爸,为什么我们要到这个破地方来,我想回京市,我不想待在这里”,楼玉均满肚子不愿意,他在京市待的好好的,这儿根本比不上京市。

“对啊,老公,京市的教育比这个小地方好多了,干嘛把儿子带过来”,章颖也搞不明白自己老公在想些什么。

听见母子俩的质问,楼峻再一次后悔当初一时鬼迷心窍娶了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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