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郎像是个老人,为自己的后辈,讲述着那段不愿回首的历史。

为了复活托瓦塔利斯,使徒进行了很多行动。

这期间虽然他们也损失了几个同伴,但是因为有疯狂的信仰,作为行动的推动力,它们的行动力很强。

在许多古代文献,或者古代传记,历史神话中,都有过这样的描写,或是记载。

那就是一些伟人,一些帝王,甚至一些只是留了千古骂名的人,他们一定都是非常有信仰和思考的。

信仰,好的可以引导人走向阳光,正确的路。

而坏的,却也能够让人内心扭曲,行为扭曲,思考方式甚至整个人都成为他人眼中的异类。

不过正是这种异类,他们打破了世界本来的和平。

这就像一潭死水里,突然被扔进去了一块石头。

平静,很自然的就被打破了。

随之而来的,是潭水因为石头的增加,而产生的异变。

国际上大多恐怖分子,都有着疯狂的信仰。

信仰使他们本来的认知,思维方式改变。

“托瓦塔利斯消失后,国际各大情报组织都联合发出了声明,对待托瓦塔利斯这样的疯狂信仰,就要用最强硬的手段,去对付它们,那也是新世纪的开始。”

尹郎的回忆,好像到了最后,到了尽头:“新世纪,在托瓦塔利斯消失后,那是世界范围内的情报组织,对未来的一种称呼,他们认为托瓦塔利斯的消失,代表着情报世界的黑暗也随着一起消失了,迎接他们的,将是光明和正确的路。”

将所有黑暗背负的托瓦塔利斯吗!

吴浩明无奈摇摇头,听到这,他倒是觉得托瓦塔利斯,好像是被利用了一般。

托瓦塔利斯和世界范围内的所有情报组织,占到了对立面,这反倒促成了世界范围内情报界的一场变革。

这场变革,敌人成了托瓦塔利斯,不知不觉中,托瓦塔利斯就成了公敌。

或许很多情报组织,和托瓦塔利斯都一点牵扯没有,但是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被牵扯到其中,最后将矛头都对准了托瓦塔利斯。

“使徒是最后的火苗,如果使徒也消失了,那么托瓦塔利斯这种疯狂的信仰,将彻底的从世界上消失。”

尹郎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我深知托瓦塔利斯的可怕,所以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暗地里追查使徒的下落,企图凭借自己的力量,让这最后的火苗也熄灭。”

“使徒掌握着复活托瓦塔利斯的可能,所以你要去追杀使徒!”从和尹郎的谈话中不难感觉到,这也是个信仰疯狂的家伙。

只是他信仰的,似乎不是托瓦塔利斯这个组织,而是他自己的某种信念。

“我弟弟尹鸣死了,现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尹坤和我,我们是亲人。”

尹郎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颤抖:“你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有多么难受吗?我不想更多的人,和我一样难受,起码我即便是死了,也要让难受的人,减少一些。”

“为了制止,而甘愿牺牲自己,你的这份付出,我做不到。”

吴浩明直言不讳,和尹郎,他觉得彼此关系很像是忘年交。

不问前生,不问今世,不问来路,不问过往!

你知我,我知你,不需深知,不需多聊。

简单理解,却已经知道部。

忘年交,无需过多的思考。

这就是吴浩明从尹郎身上,获得的感觉。

“你的身体康复,需要一段时间,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去小岛,在那里有完善的医疗设施,能让你身体很快的康复起来。”

尹郎提议道:“而且你不觉得自己现在离开,其实也是无处可去吗?我了解过你,你以前只是保卫军的散编成员,那次任务,是你加入正编后的第一次任务,所以由此而言,你无处可去。”

“你还真是了解的透彻啊!”

吴浩明无奈摇头,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够答应了,不然也无处可去啊!”

吴浩明故意重复对方的话,用无处可去这四个字,稍稍的反击一下。

“这次确定是使徒吗?”桌子表面,有莹莹白光亮起,使房间内的几人,脸被映的很不清晰。

“嗯!两个,其中包含第二使徒,卡巴萨尔!”

桌子的一角,桌子上亮起着绿色方块荧光的男子身旁,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侍者恭敬道。“第二使徒都来了,而且还直接对付了两个监察者,四区内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使徒们如此的注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里。”

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他双眼微微眯起,如同是一只看到了猎物的猫,在思考,如何将猎物一点点的吃掉。

“空降过去的监察者,也没查出什么究竟,暂时只能判定为托瓦塔利斯遗留的余孽,对四区进行的破坏。”

一条袖子空着,唯一存在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手臂上满是各种伤痕。

这男子唯一存在的手掌上,每根手指都戴着一个戒指。

不是金属的,而是类似某种矿石打造的。

“你们怎么看这件事,使徒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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