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女儿,那也只是个外人,早晚还会嫁出去。可现在呢?薛芝玉居然要简惜惜和林彦绅扯证,让她名正言顺的做林家的女主人!

阿香觉得自己头有些晕。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傻丫头比她还不如,根本就不配进林家的门。

晚上,林德文回来后,薛芝玉将傍晚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询问他的看法。

暖黄的灯光下,林德文表情怔愣,愁染眉头,许久,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淡声道:“扯证的事先等等吧,认干女儿的事也暂且推迟,等彦绅彻底好了,我们再问问他自己的意思。”

薛芝玉急道:“哪能听他自己的意思?绅儿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娶惜惜为妻?”

她家彦绅恃才傲物,一表人才,毕业于津城大学,通晓古今历史,英语流利,给他写过情诗的女同学多如过江之鲫。他若是康复了,恐怕看都不会多看惜惜一眼,又怎么可能会答应跟惜惜过一辈子?

薛芝玉反正是认定了,简惜惜就是她家彦绅命中注定的锦鲤,妻子的身份一旦转变,她家彦绅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经此一次,她是记住了教训,再不另作他想。

至于彦绅怎么想,重要吗?婚姻大事本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是长辈,是母亲,彦绅理当听她的。

薛芝玉这边振振有词的下了结论,简惜惜那边却是愁的满头包。

这是什么情况?这一个月都好好的,顶多身体素质有些差,使不上力而已,怎么今天下午就突然晕倒了?还是在薛芝玉认她做干女儿的档口。

简惜惜搞不懂了,难不成林彦绅日渐好转,真的是因为她的冲喜有效果?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无神论者,她表示坚决不信,太扯了。

可是,除了冲喜有效,她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简惜惜搬了个矮凳,坐在床边,只手撑着下巴,愁容满面的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林彦绅。

换个角度想想,她重生在七十年代这种奇葩又离谱的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正在发呆,床上的林彦绅缓缓睁开了双眼,有些迷怔的看着屋顶。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薛芝玉心忧林彦绅,跟林德文没说几句话,就赶紧来看看林彦绅醒了没有。她刚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林彦绅睁开了双眼,不禁喜极而泣。

“绅儿,你总算是醒了,吓死妈妈了。”

林彦绅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皱着眉,茫然的问道:“妈,我刚才怎么了?”

薛芝玉哽咽道:“你之前突然倒在了地上,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我还以为……”

林彦绅心一揪,暗自责怪自己玩的过火了。

他忙挤出一丝笑意,安慰道:“妈,对不起,要你担心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我没事,你别哭了,好不好?我真的没事。”

林彦绅越是这样讲,薛芝玉的泪掉的越凶。

明明都这么严重了,还安慰她,真是她的傻儿子。

薛芝玉抹着泪,点了点头,“嗯,妈只要看到你醒过来就安心了。绅儿,正好惜惜也在这,妈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林彦绅有气无力的低声道:“妈,什么事?”

简惜惜心一跳,有种不妙的预感。

薛芝玉道:“绅儿,你看你跟惜惜喜事办了也有快一个月了,改明儿你们去把证办了,怎么样?”

“咳咳咳……”简惜惜呛了一下,好不容易缓过来,讨好的挽住薛芝玉的胳膊,小心翼翼道:“干妈……”

薛芝玉回头,笑着拍拍她的手,“乖孩子,叫妈。”

简惜惜瞪大双眼,犹如被雷劈了一般,怔住了。

我靠,变的要不要这么快?这干女儿说不认就不认了?之前冲喜就算了,毕竟得不到法律的承认,可扯证就不一样了,那就是把她钉死在了林家,彻底和林彦绅钉在了一起。

其实林家挺好的,家底厚实,林爸林妈都是知识分子,为人和气、善良,对她也是好的不得了,若是能和他们成为家人,做他们的干女儿,那真是三生有幸。

至于林彦绅,帅有什么用?别忘了他这次寻死觅活可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这种没骨气又瘦弱的男人,送给她都不要!

简惜惜扯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干妈,这事儿咱们要不再商量商量?反正彦绅一天不康复,我一天不离开林家就是。”

床上,林彦绅目光一冷。

这死丫头居然说再商量商量,难不成干女儿的事是她自己主动提的?她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他撇清关系?他林彦绅博学多识,哪里不好了?

往日里,只有他嫌弃她,突然被她这么一嫌弃,林彦绅怎么想都觉得不是滋味。

薛芝玉笑意盈盈,“不用再商量,当初你进门的时候,不就已经商量好了嘛,只是把领证的事情推迟了而已。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听我的没错。”

简惜惜:她抗议!她严重抗议!

一直沉默的林彦绅终于发声。

“妈,领证的事还是等等吧。”

简惜惜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