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谁也不想。但是这就是事实,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会接受。

蒋燃不喜欢拖泥带水,就像杀人一样,要么就一枪打在人的死穴上,而不是用刀子一刀刀的折磨对方。

孟初语身形微微颤了下,脸色苍白至极,神色却平静,或者说是她自己以为的平静。

“不可能的。”她摇了摇头,固执地看着蒋燃,想要他收回刚才的话,“不是说失踪?还没有找到他,你、你不要乱说话!”

“我们打捞了三天,找到了旅长的尸体,从衣着和dna来看,就是席江城,就是他!错不了了!”

蒋燃开始的语气冷静得几乎有些残酷,直到最后一句,他忍不住吼了起来,眼眶微微发红。

这话是在对孟初语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在那几天里,他也曾一遍一遍地欺骗自己安慰自己,不肯放弃,直到冰冷的事实摆在面前,让他不得不接受。

这话把孟初语最后一线希望也碾碎了。

她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像是一尊石像,她眼睛睁得很大,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