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人溺毙,可是他说出口的话却是:“让司机送你去酒店住,大殿下的府邸不是谁都可以留下来的。”

他用的是陈述句,语气里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

夏紫诺立刻就不高兴了,没好气地说:“我姐姐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她拿眼睛上下扫了白光霁一圈:“再说了,你和大殿下又是什么关系?你又凭什么可以留下来?”

“要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白光霁摸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大概就是可以随时约炮那种吧?类似夫妻关系。”

夏念念正在喝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该死的白水仙,干嘛非挑她喝水的时候说这种话?

夏紫诺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是霍月沉养的野男人!”

白光霁不理会目瞪口呆的两个女人,慵懒地笑笑,哼着歌走人,上了二楼。

霍月沉打完了电话,看向夏念念:“念念,雨太大了,你今晚别走了,我让人给你收拾房间。”

夏念念看了看外面的暴雨,的确不像是一时半刻会停下来的样子。

“好。”她答应了。

“我呢?”夏紫诺急忙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