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

同时大手在她的后颈处按了一下,原本还神情癫狂的艾浓浓忽然就没声音了,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沈见深接住了她的身体,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宠溺,“浓浓,你受苦了。”

他把艾浓浓给抱了起来,看向了旁边的吕曼曼,“房间在哪里?”

“哦,在这边!”吕曼曼回过神来,急忙带着沈见深去了艾浓浓的房间。

沈见深将昏过去的艾浓浓给放在床上,十分不舍地看着她。

“啊,沈先生,你的手臂流血了!”

吕曼曼这时才看到,沈见深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水把他的衬衫袖子都给浸透了。

沈见深低头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没事,一点儿小伤而已。”

“流了这么多,怎么会是小伤呢?沈先生你还是处理一下吧!”吕曼曼劝道。

沈见深又不放心地看了艾浓浓一眼,这才说了句,“也好”。

客厅里。

吕曼曼拿着医药箱在给沈见深处理伤口。

沈见深问:“你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