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可他明明活的好好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还有这事?”陆冲咧嘴一笑,“那还真是奇人奇事。”

陆平津点点头,略一沉思,说道:“我都忘了问你,当初为何要与他结交?单看他拜入荡剑宗一事而言,此人动机只怕不简单。

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拜师学艺这等关乎一生的大事,他舍弃龙雨而拜入荡剑宗,实在是无法揣度,这白公子只怕所图颇大。”

陆冲笑笑说道:“当初平马镇遇到他时,他能远观缉妖司一干高手与囚牛相斗而无动于衷,面对我故意刁难面不改色,我便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似这等人物,做出些出人意料之举才是平常事,若死板教条,那才是怪事。

交友贵在交心,北地百万人,却唯有他懂我,这才是真正的难能可贵,再者说,他离开这北地时,何曾向我索取过一丝一毫?反倒是赠了一块千金难求的宝玉,这等豁达之人何须我费心提防?”

陆平津点点头,“你心中有数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