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维赫按照白冷泽教的法子,带着一点礼品上了小剑坪。
沈碧茹对这位大长老的孙子还是颇为亲近的,听门下弟子说王维赫来访,竟然亲自出门迎接。
“沈师叔。”王维赫恭敬行礼,笑了笑说道:“爷爷繁忙,说许久不见沈师叔,有些疏远了,托我来向沈师叔告个罪。”
“哪里话。”沈碧茹看了看王维赫,直看得他一脸的不自然,这才笑道:“怕不是你爷爷托你来的,而是你自己要来的吧?”
王维赫呐呐不说话。
沈碧茹笑道:“你呀,跟着那个叫做白冷泽的小子怎么不学点好呢?那小子上一次拿了宁空浩的名帖,让我不得不见他,你更好,直接搬出了你爷爷。你爷爷那是大长老,我一个区区小女子,哪里敢怠慢,你们呀,这是以势压人,沈师叔可不喜欢。”
王维赫挠挠头,憨笑一声,说道:“那小子下次就直接来小剑坪的了。沈师叔可不能把我挡在外面。”
“好个惫懒小子。”沈碧茹嗔怪一声,却没有拒绝。
王维赫暗暗松一口气,心想,这白冷泽难道天上文曲星在世?居然连沈碧茹说什么都猜的点滴不差,真是神了!
与沈碧茹寒暄几句,沈碧茹看到王维赫眼睛朝着那些在练剑的女弟子乱瞧,心下了然,轻咳一声,说道:“贤侄莫不是看上了我小剑坪的哪位女弟子?”
王维赫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不敢回答,沈碧茹却笑道:“无妨的。若是其他人来,我或许会拦着,搞不好还要将之赶跑,可你却不同。”
王维赫抬起头来,不明白沈碧茹为何对自己青眼有加。
“且不说你爷爷与我乃是师兄妹,单说你这小子,你的人品我是喜欢的,练得又是守护山门的伏坤剑,即便我门下哪位女弟子嫁给了你,那也是在这闽山之中,我想什么时候见就能见到,不至于太过牵挂。”
王维赫点点头,心里暗喜,正想着要不要说出来,却远远地看到两道倩影朝这边走来,正是昨日一同吃饭的苏欣孜和一位绿衫女子。
苏欣孜看到王维赫,眼睛里带着几分欣喜,在看到沈碧茹之后,却赶忙拘禁起来,恭恭敬敬的道了声:“师尊。”
沈碧茹淡淡答应一声,看了看王维赫,笑道:“你莫不是看上了这苏欣孜?”
王维赫没敢回应,沈碧茹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笑道:“我还以为来这小剑坪的男子,都是为了那夏雪茗而来呢,现在看来,牡丹虽然娇艳,但芍药也有其芬芳呀,也罢,若你真的喜欢她,而她又对你有意,我这做师叔的,是不拦着的。”
“此话当真?”王维赫喜出望外,可是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低下了头。
“哈哈,还真让我猜中了。”沈碧茹似乎很开心,她娇笑一阵,轻咳两声,压低声音道:“这苏欣孜身份可不简单,乃是平津王手下一位悍将的女儿,名字叫做苏柒垒,你若真喜欢她,不妨让你爷爷去平津王府坐坐,这门亲事也就差不多成了。”
苏碧茹看的长远,可是现在王维赫去哪里有想这么多?他不过是觉得这位叫做苏欣孜的师妹,模样俊俏,也容易相处,想必比那位夏雪茗好追一些,仅此而已罢了。
看到王维赫有些发呆,沈碧茹还以为他这是面皮薄,娇笑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两句鼓励的话,提着王维赫送来的东西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王维赫反应过来,而此时那苏欣孜还没走远,立刻拍拍自己的脑袋追了上去。
远处练剑的夏雪茗练完一遍,回过头来,刚好看到王维赫与苏欣孜两人谈笑甚欢,不禁皱了皱眉。
……
就在王维赫陷入爱河之中时,白冷泽去也没闲着。他昨日意外知道了那香满楼的老板,居然是李双的侄子,不去查个清楚,那心里真的跟猫挠一样不自在。
正面盘问李广心自然不是办法,不过那些店里的伙计,总有些对李广心了解的,他趁着李广心外出,叫来一个伙计,随便闲聊几句,得知那后厨的掌勺居然是李广心的同乡,于是笑眯眯的打赏了这伙计几两银子,叫这伙计把掌勺叫来。
此时并不是忙碌的时候,那掌勺听说有人找自己,于是就跟着这伙计来到了白冷泽面前。
白冷泽看着面前这个腰系围裙,头戴高帽的庖人,笑着说道:“我与李老板的叔叔乃是同乡,昨日与他说起这位叔叔的事情,我有几件事没有问清,今日来找他,他却不在。听说你是他的同乡,想来问你也是一样。”
这掌勺的庖人搓了搓手,在油腻的围裙上抹了抹,憨笑着说道:“公子有事尽管问,俺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好。”白冷泽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道:“坐下说。”
“你与这李老板的老家是在哪里?”
“俺老家在蕲州。”
蕲州,白冷泽眼睛一眯,这蕲州刚好在林州以北,平津之地以南,而现在李双去了林州,这李广心却来到了北地,这算是巧合吗?
“李老板家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哦,李大哥以前家里就是种田的,后来年景不好,他外出闯荡,回来之后据说发了财,就带着我们几个老乡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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