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德点点头,“苏将军有何高见?”
“不如在此设伏!诱使蛮人来此,然后在这里将他们一次打痛!如此一来,或可拖延一段时间,但这是兵行险着,一旦蛮人想明白其中关窍,再派人来此,便很难再守的住了。”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这庸旗关本就非久守之地,平津王的意思,是让我协助你把蛮人拖在这里,过些时日,平州城布防完毕,完可以依靠这北地第一坚城,利用地利之势蚕食蛮人,只不过到时就是一场持久之战了。”
“如此我便放小心了。”苏柒垒轻抚胡须,“平州城易守难攻,城中更是屯有数万精兵,抵御蛮人一年半载不成问题,时间一长,蛮人后勤便成为最大的累赘,不怕他不显露疲态,届时方是反击之时。”
“苏将军睿智,对局势之描述竟与平津王所说一致,末将佩服!”
苏柒垒摆摆手,接着说道:“那都是后话。先挺过这段时间再说。”
如此平静了半个多月,蛮人依旧未发现鬼渎山,那建康的奖赏却先下来了。
一个面白体弱的太监念完圣旨,将之交到苏柒垒手中,便大摇大摆的走回了自己车内,转身出南门而去,显然对这凶险的北地避之不及。
苏柒垒看着那留下的一车黄金和几车丝绸锦缎,一挥手将圣旨丢到袁德怀中,平静道:“把这些金银给兄弟们分了,还有这些丝绸锦缎,近来多有寒天,给兄弟们置办些过冬衣物。”
“是。”袁德答应下来,却拿着手中圣旨,为难道:“将军,这圣旨……”
“我苏柒垒自打来到北地的那天起,便只识平津王军令!至于这圣旨,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吧。”说完,这位素来文雅的苏将军转身就走,只留下愣在原地的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