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道了声谢。
秦科长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她那目光中包含着异常复杂又浓烈的情感，我都不太敢看。
“爸爸，我要挨着你睡！”
芊芊的眼珠转了转，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拉到了地铺了位置，接着她跳到了床上，牢牢的占据了离我比较近的一边，示威似的看着秦科长。
秦科长也没说什么，走到另一边，将被子掀开，和衣躺下。
“咳咳。”我咳嗦了两声，对芊芊说：“那...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关灯准备休息吧。”
芊芊微微侧了侧头，她的眼睛促狭的眨了眨，看着我问：“爸爸，你就这么睡么？”
我眼神一怔，下意识的说：“那我应该怎么睡？”
芊芊指了指被子，说：“你难道要穿着外衣睡啊，你衣服上还有血呢，沾到被子上怎么办？”
我眼眉一挑，这芊芊什么意思，难道她想要让我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