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也得能考上啊!”

“得了吧!”陈国涛撇了撇嘴角,“秋雨都说过好几次了,你是她见过的少有的天才,尤其你的镂空雕的作品,都快赶上那些有名有姓的雕刻师了。你要是肯把用在核雕上的功夫用在学习上,什么学校考不上啊?”

对陈国涛的话,胡途深表赞同。但是现在,无论是出于谦虚的态度,还是出于他没有考上大学的现状,他都必须否认,“我是有点儿天分,可都用在了核雕上,若到别的地方,尤其是高考那种复杂的事情上,就不管用了。倒是你,口口声声把你家秋雨挂在嘴边,聊得怎么样了?”

“还好,还好。”陈国涛的脸顿时像女人似的晕红,分明是幸福,他却又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