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他拿着女孩的包折返回来,傅靖笙将碍事的长发束在脑后,从包里翻出一封信,对青年说:“你看看这封信,是不是给你的?”

信封上有个名字,钢笔书就,潇洒漂亮。

青年望着那个名字,眼神深了深,目光悠远仿佛透过洁白的信封,看到了一段时光,“是他写给我的。”

他拆开信,一行一行读下去,表情时而僵硬时而啼笑皆非。

短短两页纸他看了许久,最后才将信纸装回信封,把信封贴身收好,对傅靖笙道:“既然是他的徒弟,就是我的客人。你放心,你想去的地方想看的风景我一定会带你去看,也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安。”

傅靖笙大喜过望,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找到了老师的故友。

“这件事不用你惦记。”

女孩还未说话,一道冷峻低沉的嗓音从帘外传来。

标准的伦敦腔,也如伦敦的天空般,弥漫着一股阴晴难测的霾:“保护她是我的事,她想去的地方想看的风景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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