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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妾身再也不敢了,便是这念在太后姑母的份上,王爷......”
周侧妃先前是假哭,如今到是真的哭了,她是真的怕了,皇陵那地方凄冷,唯有犯了重罪后妃才会送到那里去,说是什么陪伴先人,实则是被厌弃丢在那里,了却残生。
周侧妃含泪苦求,却得不来昭王的回心转意。
昭王道:“去了那里,你好生地静心,省得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日后若是分了府,我便让明辉去将你接回来,若是你不安分,那便呆在那里陪着太后吧。”
之前不管她做什么,昭王念在周太后的面上,容了她,可如今她敢对慕容凝下手,昭王却容不得。
十月怀胎,再加上日后幼儿成长,若是周侧妃再怀有心思,对孩子下手,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儿子岂不是要恨他一辈子。
一个强塞进来让他忍了二十年的女人和自己亲手教导出来满意的儿子继承人,傻子都知道应该选择后者。
昭王吩咐道:“来人,替侧妃收拾东西,明日便将侧妃送到皇陵去。”
周侧妃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她爬了过去,扯住了昭王的衣摆:“王爷!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了妾身这一次,妾身、妾身......”
“妾身日后定然安分守己,会敬着王妃,会照顾好府上的小辈!”
“求王爷宽恕妾身这一次,妾身也是一时间被猪油蒙了心,这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王爷,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咱们还有明辉,您忍心这样待我......”
昭王拍开了她的手,定定地开口:“若是你安分守己,本王自然是不会动你,府中的人也会敬着你这个侧妃,你有一子,明辉怎么说也是我亲子,日后他的事情,我定然也会好生安排,有他日后孝顺着你,日子也不会差。”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手对付老大家的媳妇,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也应当知晓,我最不能容忍是什么。”
最不该的,便是是对老人和怀孕妇人以及幼儿动手,周侧妃犯了他的大忌。
周侧妃闻言像是遭了雷劈一样,一动不动,她瘫坐在地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
昭王看着她这个样子,淡淡道:“好生歇着吧,明早本王便派人送你去皇陵。”
昭王说完这些话,便转身离开离开,周侧妃想要追上去却被护卫拦了住,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昭王走出了院子,大门缓缓地关上,
一重大门,像是隔了两个世界。
周侧妃觉得天都塌了,她跑了过去,使劲地敲门:“王爷——王爷——”
“开门啊——开门啊——”
“王爷,开门啊——”
大门是在外面落了锁,不管里面的如何拉门,都是打不开的。
周侧妃哭的绝望极了,想着这些年期盼的荣光,只觉得肝肠寸断。
竖日,昭王府便派人将周侧妃送至皇陵。
昭王府的事情,都是自己捂着,也便是少有的几个知道内情的,但知道的人碍于昭王府的脸面,也不敢将周侧妃做的事情宣扬出去。
故此,外面的人之知道周侧妃去皇陵为太后念经去了,世人还称她一声孝顺,哪里知道周侧妃自己苦成黄莲。
周侧妃这事情只是起了一些水花,许多人的目光还放在东宫那里,心里猜测着皇帝的心里在想什么,太子什么时候能出来。
有不少人猜测着皇帝是不是对太子不满,心生废太子之意,有墙头草更是往绥王这边倒来。
日子过了半个月,清风别院和附近的院落都在建造,太子于东宫每隔三日递上一本告罪书,皇帝看了之后仍旧觉得不满,让他继续反省。
绥王这边倒是查到了李临的消息,只知道他的母亲是归雁城石桥村人士,父亲姓李,具体姓名不知,是个爱好远游的游子,据闻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世人称李先生。
李先生至归雁城,遇见了一位姓石的姑娘,对她一见钟情,不久后结为夫妇,几年之后生下一子李临,李临三岁,李先生带妻儿离开,说是回老家去。
李家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七年之后,这位李先生的夫人过世,若是要回故土安葬,李先生父子二人扶棺回石桥村,将这位李夫人安葬,而后父子二人再次离开。
李临出现在石桥村的时候是两年前,回来拜祭了母亲,又在石桥村住了下来,甚至在归雁城的书院读书,参加科举。
看起来一切都有迹可循,若是要说不明白的地方,大概是这位李先生的身份,具体名字叫什么,是哪里人士,故乡又在何处。
绥王看了看,虽然觉得有点疑点,可这会儿却也没有时间再去深究这件事。
因为他等了半个月的证据,终于送到了帝城。
绥王拿到这些证据,当时便召见了自己的几位信得过的幕僚,开始商量此事。
太子犯下这样的错事,往大的说,太子之位不保,往小的说民心尽失,动摇根本,日后再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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