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水平,抱住女史身份就可以了,也便没有那么多的压力。
“好!”
苗乐乐也是赞同的点着头,应嘉荣倒是面色轻松,没有多说什么,几个人一行结伴用了膳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此时已经夜色渐浓,点点繁星悬挂在巨大的天幕上,好似明珠一般璀璨。
陆成萱将房门紧闭,又重新到了地下密室之中,这两日她忙着应付女官考核的事情,不曾去看望过钱娇儿,也不知道李浩曼和林月齐的情况如何了。
在自己努力官位升迁的同时,报仇也不能耽搁。
然而在陆成萱刚刚到了密室的时候,便借着石壁上的光芒瞧见了那抹欣长,芝兰玉树的身影,好像等候很久一般。
盛嘉元身着一身玄色长衫,薄唇微微的抿着,一双桃花眼眸色漆黑如墨,别有兴致的眼神正挑眉静静的注视着陆成萱。
“盛大人?”
陆成萱眉心微拧,眼神疑惑,盛嘉元无处不在,并且每次相见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面孔,这一点她已经习惯了。
只是陆成萱不知道的事情是,为什么这么晚了,盛嘉元还来找她,是有什么要紧的变故不成?
“林家和李家因为各自女儿在后宫中的争斗而在朝堂中互咬,且互相检举揭发了各自的罪证,昨夜,已经连夜下狱,林月齐和李浩曼也被先后废了位分,禁足在重华殿不得外出。”
似是知道陆成萱心中所想一般,还未等陆成萱开口询问,盛嘉元低沉沙哑的声音便出言解释,“林舜闲身居要职,李颉亦是身处要位,这俩人撕破了脸面到的确是牵扯出来不少的隐情和旧事,同时,这两人同钱明源关系亦是亲厚,可你知道,为何钱明源却可以独善其身?!”
原本陆成萱是下的一步好棋的。
她并非走一步算一步,而是早先在出手选择人选的时候,便算好了日后很长的计划,从说服钱娇儿合作,到挑拨林,李两家在后宫争斗,以至于朝堂上的明枪暗箭,甚至连钱家的钱明源……都是在陆成萱的计划之中。
按道理来说,朝中关系复杂,犹如盘根错节的树根一般,牵一发而动身,官官相护乃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那几个人都是曾经背叛过宁家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勾结牵扯,尤其是钱,林,李三家,关系要格外的亲厚,若非林月齐和李浩曼在后宫不和出了突破口,涉及到了利益的争端,怕是很难让这些老狐狸们相互狗咬狗。
仇恨和不满都是一点点的积累下来的,有人欢喜就有人愁,便是亲兄弟之间也必然少不了摩擦,何况是那些身处朝堂中的权贵们,只不过,仇怨归仇怨,而大局是大局,不能因为些许对彼此的不满而影响到整个大局。
可是这所谓的大局遇到了绝对的利益的时候,便会发生改变,人都是会有危机感的,之前所存在的裂缝和仇怨也会被一点点的撕开,最后成了永远无法弥补愈合的创伤。
然而此时……
盛嘉元却来同陆成萱说了意外,钱家竟然没人被牵连?
钱明源不仅是忘恩负义,并且还是个好色成性的禽兽,这样的畜生为何能独善其身,陆成萱眸中目光疑惑,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盛嘉元,“盛大人……”
“你的意思是……?”
“欲速则不达。”
盛嘉元刀削一般的唇角缓缓吐出了这几个字之后,便冷眸转身不做停留。
独留陆成萱在原地怔怔的回想着他方才所说的那句话。
欲速……则不达……
是她动作的太快了,让那帮老狐狸们心生怀疑了吗?
还是说,只是他们下意识的反应,见到那些人出了意外之后,便凭借着小心谨慎去避开那些危机。
陆成萱眉心紧锁,在原地停留了片刻之后,便转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她改变主意了。
不打算现在就去见钱娇儿了。
这段时间便让钱娇儿自己应付吧!
——
夜里忽然起了风,伴随着雨滴滴落的声响,一簇一簇沾满秋雨的花朵压弯树枝,有几朵还是一半微开一半羞,细雨中传来了阵阵清单的花香,还有一丝清凉,让各个寝殿内的人辗转难眠。
四下无人。
应嘉荣借着夜色如墨,蹑手蹑脚的从房间中出了门,一路披着斗篷蓑衣弯弯绕绕的到了一处宫门前,敲开了大门。
“娘娘。”
廊下站着的美人洗净了妆容,眼角眉梢不屑的上挑,“什么事情,如此急着过来。”
应嘉荣恭敬的跪在地上,“娘娘,臣婢急着过来,是有件事情想要向娘娘求证,此时事关重要,不敢耽搁片刻。”
细雨淅淅沥沥,雨点越来越大,打在应嘉荣的身上,顺着蓑衣低落在脚踝处。
美人缓缓开口,“说吧。”
“臣婢想问,陆成萱和她的兄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应嘉荣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问出来了这个问题,白日里,她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陆成萱和陆成灏那相似的红绳,但是从苗乐乐的口中隐约却也是能听出来个大概的。
直觉告诉她,陆成萱或许和陆成灏之间是有些不同的,而这不同,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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