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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琰斜了她一眼,语气傲娇,“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宋佳人撇了撇嘴巴,“没办法,王爷又不喜欢我这款,我总不能死皮赖脸吧?等你体内的毒解了,我拿了和离书保证不会再纠缠你。”
和离书?
她对他这么上心,昨晚还照顾了他整整一夜,怎么舍得真的离开他?
现在故意提和离书,恐怕也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
到时候若是他真的给她和离书,指不定她得哭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对于她这种吸引他注意力的小伎俩,楚琰并没有那么反感,甚至心底隐隐有几分愉悦。
“不要总说这种违心的话,女人口是心非的次数太多,就不招人喜欢了。”
宋佳人,“……”他们的谈话好像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他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然而,不等她开口解释,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刻,一名侍卫冲进来,拱手向轮椅上的男人禀告道,“王爷,不好了!夜风在门口与两名守卫发生争执,快要打起来了!”
楚琰漆黑的眸子眯了眯,俊脸上划过一抹疑惑,“怎么回事?”
他了解夜风,夜风虽然年纪小,但是向来知道轻重,跟府里所有侍卫都相处融洽,不可能平白无故起冲突。
来人如实回禀,“门口守卫不让夜风进东苑,夜风想硬闯,双方僵持不下,已经刀剑相向。”
楚琰眉峰一拧,沉声发问,“为何不让夜风进东苑?这是谁的命令?”
面对他的质问,来人愣了愣,“……不是王爷您下的命令吗?”
楚琰眼皮一跳,冷眼瞥向他,“本王何时下过这般荒唐的命令?”
这名侍卫对上男人的视线,顿时感觉后脊背一凉。
他抬眼瞟了瞟坐在楚琰对面的宋佳人,迟疑着道,“可是,王妃昨晚特意在东苑门口竖了块木牌,说是王爷您的意思。”
宋佳人?
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楚琰循着侍卫的目光,冷眼睨向宋佳人,“你昨晚在门口竖了什么木牌?”
面对男人质问的眼神,宋佳人眼神闪了闪,随口瞎编理由,“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夜风他最近在后院也挺忙的,想给他减减负。再说了,您身体不适,夜风说话吵吵闹闹,我这不是怕他会打扰到你吗?”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楚琰深沉幽邃的眸子里隐着几分怒色,不过念在她也是担心他的身体,便没有跟她多作计较,“本王身体已经无碍,传夜风进来!”
“不行!”没等侍卫回话,宋佳人便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眼迫切地望向他,苦口婆心地劝道,“王爷,您体内的毒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随时可能复发!在我看来,哪怕是天大的急事,也没有您的身体重要!您还是不要见夜风了!”
昨晚,她彻夜未眠,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男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他的毒要是再发作,受苦受累的还不是她这个大夫?
她已经熬出黑眼圈了,要是再熬几夜,没准眼袋都要熬出来了。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可不想为了他一直透支身体。
然而,楚琰看着她脸上担忧的神色,以为她是害怕他身体再出什么问题。
他掀了掀薄唇,一脸淡然地说道,“本王没有你想得那般弱不禁风,若是见夜风一面就会毒发,那只能说明是你医术不精。”
宋佳人见他甩锅给自己,哼唧一声,小声嘀咕道,“这跟我的医术没什么关系,您如果不听劝,到时候吃苦头可别赖我!”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楚琰没有听清楚,眼尾一挑,问道,“你说赖你什么?”
“王爷,忠言逆耳。”宋佳人对上他漆黑的眸子,一本正经道,“夜风此人见不得!”
楚琰望着她脸上固执又执拗的表情,顿时有些好笑,“难道夜风得罪过你?怎么到了你口中,他就见不得人了?”
宋佳人语气很坚持,“见别人可以,但是见夜风就是不行!”
楚琰不解,“为何?”
宋佳人瞥过沧晋和那名侍卫,有外人在,她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毕竟王爷是个爱面子的人,要是再传出他有断袖之癖,他的颜面何存?
“王爷,我是大夫,我不会害你!不让你见夜风也是出于对您身体的考虑,不管有多紧急的事,咱不能等毒解了再说吗?”
只要把断魂绝情散从他体内拔除了,他想喜欢谁,想见谁,她都没有意见。
“夜风也不会害本王,若不是十万火急之事,他断然不会鲁莽行事。”楚琰知道她担心他,但是他又不是瓷娃娃,总不至于见夜风一面就出纰漏。
说到这里,他瞥了沧晋,吩咐道,“你去把夜风领进来。”
“是!”
“不许去!”宋佳人呵斥一声,对沧晋怒目而视,“沧晋,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王爷毒发吗?”
沧晋作为王爷的贴身隐卫,自然一切以王爷的身体为重。
他见宋佳人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顿时进退两难,“王爷,这……”
楚琰不明白宋佳人为什么突然使小性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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