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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人在她迫切的目光注视下,轻轻点头,“是,她是在我五岁的时候过世的。”
她话音刚落,凤老夫人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了,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滚落,“怎么会这样?我的倾城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
宋佳人看凤老夫人哭得这么激烈,连忙安抚刀子,“老夫人,您一定要控制情绪,不能太激动,否则哮喘很容易二次发作!来,跟我做深呼吸!”
凤老夫人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做深呼吸,她一把抓住宋佳人的手,“告诉我,你娘亲是怎么去世的?她那么健康,那么年纪,怎么会去世?”
宋佳人见她完克制不住情绪,连忙道,“我娘亲不叫凤倾城,她叫叶蓝心,跟您女儿不是一个人!”
“叶蓝心?”凤老夫人怔了怔,低低喃着重复着这三个字。
“对!她应该不是您的女儿,也许您女儿还活在您不知道的地方。”
可是宋佳人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凤老夫人的眼泪反而掉得更凶了,“你果然改了名字,难怪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找到你!”
其实,凤倾城离开凤家没多久,凤老夫人就后悔了,派出去不少人寻找凤倾城的下落。
然而,她就差把南城以及附近的几座城都翻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凤倾城的半点消息。
宋佳人见老人家一口咬定自己娘亲就是她的女儿,继续宽慰她,“凤老夫人,您不要这么悲观,我跟您女儿长得有点像,也许只是巧合。”
凤老夫人听着她的话,沉默了好片刻,突然出声道,“凤歌,你把我的拐杖拿过来,我想带宋大夫去看一样东西。”
凤歌立刻点头,“是,祖母。”
凤歌说着把立在墙角的龙头拐杖递给凤老夫人,凤老夫人接过拐杖,慢慢从软榻上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体力还没有恢复,她两条腿落地的时候就像是踩在棉花上,差点儿站不稳。
还好,宋佳人一把拉住了她,“老夫人,您慢点儿!”
凤老夫人冲她摆了摆手,情绪平静了不少,嗓音也没刚才那么沙哑了,“我没事,宋大夫,请随我来。”
宋佳人看了一眼站在几米开外的楚琰,以打商量的口吻对他道,“你先等我一会儿。”
贺婉芝听到这话,眼神闪了闪,立刻对宋佳人道,“宋大夫放心,令兄有我照应,你放心跟老夫人去吧。”
宋佳人没有理会这个女人,又看了楚琰一眼,然后才扶着凤老夫人走出屋子。
凤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领着她进去了书房。
她走到书房最后一排书架跟前,打开架子上长长的木盒子,从里头取出一个珍藏的画轴。
凤老夫人把画轴拿到桌案前,打开后,将画铺在桌案上,“宋大夫,你过来看看这幅画。”
宋佳人不太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带自己来书房看画,不过想到老人家的情绪还没完稳定,便一脸乖巧地走到她跟前,“老夫人,这画上……”
当宋佳人的视线落在这幅画卷上,当看清楚画像上的人,她脸色当场变了,“这画上画的是、是……”
凤老夫人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缓声开口,替她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你也觉得画像中的人跟你长得很像,对吗?她就是我的女儿凤倾城,她跟你一样精通医术。”
宋佳人听着老夫人的阐述,瞳孔不禁又紧缩了下。
尽管这种水墨画像没有前世照片直观,但是宋佳人依然一眼看出来这幅画像中的女子跟自己长得很像。
五官俏丽清隽,眉宇间透着一股灵动劲儿。
这幅画中的少女穿着一袭长裙,愈发显得亭亭玉立。
宋佳人盯着画像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画像中的女人和自己太相似,简直就像一个人。
也难怪凤老夫人会错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儿。
宋佳人作为医生,深知遗传基因的神奇。
也许这世上真的有毫无血缘关系却长得相像的两个人,可是,宋佳人觉得再像也不可能像到这个地步。
再加上凤老夫人说凤倾城也会医术。
她可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如果凤倾城跟凤家彻底断绝了关系,那么凤倾城为了躲开凤家的人,很可能改名换姓,重新生活。
“凤老夫人,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这幅画像是谁画的吗?”
凤老夫人苍老枯瘦的手缓缓抚过画中人,眼底满是怀念之色,“你娘亲自己画的。”
提到自己的女儿,凤老夫人眉宇间不禁多出几分沉痛与自豪。
宋佳人没想到凤倾城的画技居然这么好,“这画居然是她的自画像?”
“没错,你娘亲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她从小就特别聪慧,跟着南城最有名的大夫学习医术,最后青出于蓝,医术远在她师父之上。可惜当时凤家生意失败,一下子欠了好多银子,为了拯救凤家,我想把她嫁给一位很有钱的茶商。可是你娘亲当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抵死都不愿意。可当时我鬼迷心窍,为了凤府,将你娘软禁在府里。”
宋佳人见她说到这里,便没有继续往下说,忍不住追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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