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肚兜,更别提上面的字不字了,怎么今日皇后一查,就有了自己名字中的“锦”字了?锦华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乾刚殿门前一片寂静之时,一个面黄肌瘦,脸阔棱角分明,下巴尖尖的太监走了进来,见到裕德帝和两位娘娘端坐廊下,赶紧上前请安,这人便是多公公。
“启禀皇上,奴才小多子奉太后懿旨,来寻锦华姑娘过去问话。”
“什么?太后懿旨?皇上……”贤贵妃恐事情有蹊跷,赶紧转向了裕德帝。
本是皇后之事,如今皇后却拿太后来压人,裕德帝心中自然不爽,即便是贤贵妃不开口,裕德帝纵然也是不会轻易就范,毕竟这件事关乎到大夏与北国的和睦与和平。
“皇后可在疏庆宫?”裕德帝有些嗔怒。
“回皇上,在。”小多子躬着身,听到裕德帝不悦的口气,偷偷的看了一眼。
“好,你……”
裕德帝刚要打发这个奴才走,就听门口报事太监报道“太后到!皇后娘娘到!太子妃到!”。
听到报事,贤贵妃并刘昭仪纷纷起身迎接,裕德帝也晃荡着站起身来。
“给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请父皇众位娘娘安。”“给太子妃请安。”众人依长幼尊卑行礼问安。
“母后今日怎么有空闲来看儿子。”裕德帝佯装微笑。
太后转身落座,也示意众人都坐下来。
“哀家我,来看看,到底宫里出了什么事情,还能惊动皇上亲自过问。”太后的语气不善。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想必皇后已经禀告过母后了。”
“皇后已经说过了,但哀家想要听你说说。”
“启禀太后!……”贤贵妃开口,却被太后喝止了。
“闭嘴!我倒要听听皇上怎么说?怎么袒护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婢!”郭太后直指锦华,锦华噗通跪倒在地。
重心听到此,哪儿还能等了程义来问,自己早已拿了主意,这会子认招兴许皇后娘娘还能就她一救,于是用膝盖往前爬了几步。
“启禀皇上,您要怪罪您就怪罪奴才吧!”说着,重心哭了起来,抽抽巴巴的继续往下说“昨天贤贵妃娘娘来告了皇后娘娘囫囵庐女尸的事儿,今儿个我们娘娘起了个大早差人去囫囵庐查看了,那囫囵庐里,除了躺着一句女尸,还有两件物事不是那里之物,查看的人就取了来交给娘娘看。”
重心顿了顿,用余光扫了一眼锦华。
“娘娘一看,便知道是不洁之物,大发雷霆,在娘娘眼皮子底下,还有人做了这等不伦之事,娘娘怎能当作没看见,就让奴才来请锦华姑娘问话,是奴才自作主张,带了这许多人来拿,都是奴才的错,您要罚就罚奴才一个人吧。”重心激动的喊叫,意图掩盖什么。
“你胡说!怎么皇后娘娘看了那两件物事,就要喊我去问话?!娘娘何许人,怎能如此不明辨是非?!”锦华终于忍不住,自己出手了。
“是啊!重心,本宫知道皇后娘娘平日里带你不薄,但是,你不能以怨报德啊!”刘昭仪故意搅混水。
“不不不!”重心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否认。
“母后今日怎么有空闲来看儿子。”裕德帝佯装微笑。
太后转身落座,也示意众人都坐下来。
“哀家我,来看看,到底宫里出了什么事情,还能惊动皇上亲自过问。”太后的语气不善。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想必皇后已经禀告过母后了。”
“皇后已经说过了,但哀家想要听你说说。”
“启禀太后!……”贤贵妃开口,却被太后喝止了。“说!皇后凭什么看了两样东西就教你来拿人?!今日你不给朕说明白,决不轻饶!”裕德帝也觉甚是蹊跷。
“凭,凭,凭那肚兜上有个‘锦’字!”重心说罢伏在了地上。
重心的一句话抛出,周围都安静了下来,裕德帝仔细的想了一想,也稍稍起了疑心。
而贤贵妃和刘昭仪对视了一眼,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乾刚殿门前陷入了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