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凡答应,紫颖儿大喜过望,连忙把生父的住址发给叶凡。
叶凡摇头苦叹,改签机票。
中午,叶凡下了飞机,大包小包的打了辆的士,直奔紫颖儿生父的家。
窦宪河住在三环大道南的盛德山庄,这块地区是一片豪华别墅区。
进入山庄的道路很宽敞,行人稀少,四周风景如画,道路两边栽满常绿植物,和缓地海风时不时拂面而过。
建筑稀稀落落,规划得很好,绝无市中心的拥挤和喧哗吵闹。
环境优越,怪不得大家都想住在这里,但也只是有钱人才能住。
叶凡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提溜着一个红塑料袋。
手心揣着一个剥开皮的泡面,一路走一路吃,晃晃悠悠的来到紫颖儿家的别墅前。
敲响了门铃之后,在保姆的带领下来到大厅。
叶凡还没步入其中,便看见落地的大窗透进来太阳柔和光线。
洁净的桌面泡上了两杯暗红色的普洱茶,发出沁人的香气。
别墅大厅宽敞明亮,布局高贵典雅,空气中淡淡的檀香。
西式与中式完美结合,墙壁的油画,天花板的法式水晶灯与桌面的景德镇陶瓷共处一室,竟是那般顺眼。
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青年,面对面坐着喝茶闲聊,紫颖儿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生闷气。
青年长得挺帅,只不过眼袋颇重,手脚虚浮,一看就知道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作为罗蒙集团的公子哥,从小高人一等,即便面对自己喜欢的女神的父亲,也照样没有谦卑的神态。
紫颖儿对这个青年没有一点好感,一看到眼前的那个人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总有痛扁他一顿的欲望。
中年男人回过脸来,说:“颖儿,你的朋友不是要来吗?怎么不见影子?俊文也等了快一个钟头了,你朋友再不来,我们就开饭了。”
言谈自若,从容自信,浅浅淡定,看上去很装逼的样子。
“他已经赶过来了,可能路上塞车吧。”紫颖儿懒得看他,目光投向窗外。
罗蒙集团的公子哥,罗俊文摆手一笑。
“颖儿,我听说叶凡叶先生在滨海混得风生水起,年纪轻轻就坐拥十几亿的资产,几乎快赶上我的身价差不多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紫颖儿鼻端轻哼,“叶凡做事儿靠自己,从没有坐在家里等着分钱,我很看好他。”
“是吗?”罗俊文眼睛一眯,显然对紫颖儿这话颇为不爽。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女佣去开门,紫颖儿一跃而起,失望的表情一扫而空,“是他来了,我去开!”
窦宪河见女儿如此热诚,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说道:“既然是颖儿的朋友,小罗,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紫颖儿此刻的表情,就像个久旷空虚的怨妇终于盼到姘头,激动的两手轻轻把门拉开。
只见叶凡风尘仆仆,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拿着一大袋零食,嘴里嚼着口香糖,傻呵呵的对紫颖儿打了个招呼。
“哎呀,颖儿,这里的环境不错啊,赶明儿我也买一套!”
窦宪河矜持的笔脸僵住,罗俊文苦苦忍住笑,脸面扭曲,涨成紫红色,肩膀不住抖动。
紫颖儿先是错愕,再是愤怒,最后临近绝望边缘,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三令五申,让叶凡一定要给她涨面儿。
可是叶凡的穿着打扮就跟逃难似的,你就不能下飞机后找个地儿整理清楚了再来吗?
四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气氛极为微妙。
“颖儿,这个男的是你家老鬼吧?”叶凡兀自点了一支香烟发问。
紫颖儿心头再度一沉。
叶凡,即使你急着出丑也不必这样啊,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耐着性子跟父亲说了多少好话?
年少有为,勤奋刻苦,毅力不凡,家庭条件上乘!
若不是这样,他才不会答应见你呢!
叶凡,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紫颖儿强忍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冷冷的哼道:“嗯,没错,这就是我爸爸,你不是很忙么?很忙就回去吧。”
三个人的态度早在叶凡预料之中,直接将紫颖儿的反应无视掉,向窦宪河伸出手掌。
“哈哈,久仰久仰,我叫叶凡。”
窦宪河眉头微皱,隔了几秒钟才与他相握。
既然是女儿看上的男人,总不能失了风度,最多让他进屋喝杯茶再客气的请走。
罗蒙集团与我家结亲,拿出手的几十个亿的大合同,你提着一袋泡面零食就来了,也太扯了吧?
罗俊文在一旁看得眉飞色舞,即便是过年也没这么高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叶凡拎着一袋零食,在窦宪河的面前客套了一番,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的下巴掉了出来。
“岳父,我和颖儿已经私订终生,生米煮成熟饭,这袋泡面就是我的聘礼,你要就要,不要也得要。”
罗俊文心里都已经快笑疯了。
滨海仔,你带这么丢人的,你一袋泡面就要娶紫颖儿?
这恐怕将是本世纪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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