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在天琴婶家狠狠疯狂了一把,是爽得要命,可把曹二柱的一家人坑苦了。曹二柱一个人蜷缩在麻袋里遭了大罪不说,连他家里的两个女人也被弄得惶惶不安。
等到半夜里,曹二柱还没有回来,郭小萍伸手摸了空空的床,想到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情景,她就想哭,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滚,她走到胡大姑的房里,用哭腔说:“呜呜,曹耀军还没回来呢!那个坏东西,丢下我不管了,呜呜。”说着“呜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胡大姑看着郭小萍伤心地哭泣,心里也不是太踏实,但她没郭小萍那么惊慌而悲伤,她似乎还认为郭小萍没出息,她似乎知道曹二柱到哪儿去了,她一直在心里骂儿子不知足,守着漂亮的丫头还想着去偷不漂亮的食。她坐起来说:“丫头,你别急,没准二柱累了,在那个窝棚里睡觉哩!”
郭小萍拿着手机看了看说:“呜呜,不会的,我知道他不会的。我们说得好好的,说快去快回的。”抬起头看了看屋外又说,“怪哩,我打他电话,他竟然也不接,呜呜,他怎么啦?”
胡大姑想了想说:“哎,丫头,你在屋里等一会儿,我到屋后茅室里上一个厕所,我们两人再到山上去看看。看他是不是在窝棚里睡了。唉,这些日子,你们的瞌睡都没有睡好哩!”
郭小萍知道胡大姑说自己瞌睡没睡好是什么意思,她脸立即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好,你快去。呜,我怕他一个人在山上遇到狼了……”走进自己的房里,不时地眺望屋外。
胡大姑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有想那么危险,她觉得曹二柱就在隔壁。她出了门,并没有上厕所,径直来到了何登红的家里。她有一个直觉,曹二柱那个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家伙一定是又和何登红粘糊到一起了。
何登红家的院子门没关,胡大姑越发觉得有那种可能性了。她进院子直接来到堂屋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何登红还没睡,她以为还是那个无脸无皮的祝定银,她大声说:“哎,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呀,不会是癞皮狗吧,还没走啊?”
听何登红这话的意思,是有人来过,不过没让他进,胡大姑想到了那个心急火燎的祝定银,也许在这儿没捞到好处才到自己那儿去的。这何登红为什么拒绝祝定银呢,可能就是曹二柱已经捷足先登了。何大姑如此一番推理,她觉得十有八九错不了。她信心十足地走到何登红的窗户前说:“何登红,是二柱儿来过吧?”吸吸鼻子还闻到了尿臊味,她往后退了退。
何登红听声音是胡大姑,她不好意思了,坐起来打开了灯,下床说:“哎呀,是胡大姑呀,对不起,我误会了。刚才那个祝书记来纠缠过,我把他骂走了。”走到堂屋里打开了门说,“曹二柱没来过呢!”看着焦急的胡大姑,她又补上一句,“他那个没良心的,自从有了郭小萍,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呜,胡大姑,我和他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呢!唉,男人都是那样,喜新厌旧……”
听何登红说假话,胡大姑不信,因为前天中午曹二柱从何登红院子里出来时,她看到过。她进堂屋里她就顺手打开了灯,看没人,她又到两个房间里看了看,连床下就检查了,真没见着曹二柱。
“曹二柱真没来我这儿哩!”何登红皱着眉头又问,“怎么,他现在还没有回家?”她心里一“咯噔”,不好,他不会又有了哪个女人吧?
胡大姑失望了,她说:“二柱儿吃了饭就说到山上去,到现在还没回来,郭小萍打他电话,他也不接。你公公婆婆都不在家,我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偷偷跑到你这儿来了呢。”说着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胡大姑走到自家门口,见郭小萍正缩头缩脑地站在堂屋里。便说:“丫头,你陪我上山看看去吧。”在何登红儿没找到曹二柱,她这时才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也引起了她的高度重视,更有了危机意识和紧迫感。
“好。”郭小萍虽然有些害怕,但为了找曹二柱,她还是答应了。
两个女人打着手电筒,胆怯地来到了那个山坡上。
离窝棚还好远,郭小萍便大声喊:“曹耀军,曹耀军——”
她们走进那个窝棚里,用手电筒照了照,奇怪的是,地铺已经卷了起来,曹二柱并不在里面睡觉。
耶,曹二柱到哪里去了呢?
奇怪哩!
郭小萍急了,她用哭泣的声音喊:“呜,曹耀军,呜呜,你鬼到哪儿去了哩?”
胡大姑更急了,她大声喊:“二柱儿呀,二柱……”
她们怕曹二柱遇到狼了,两个女人便壮着胆子在山坡上寻了寻,没寻着,便失望地回了家。
曹二柱失踪了,何登红也很着急的,她抱着泉儿等在了曹二柱的家里,见胡大姑和郭小萍回来了,她问:“看着曹二柱没有?”
郭小萍叹气一声说:“唉,呜呜,没有,他不在那个窝棚里哩。”眨了眨眼睛又说,“呜,奇怪哩,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突然一下子不见了呢?”
进了屋,胡大姑红着眼眶说:“别的不怕,我就怕他遇到狼了,被咬伤了动不了,又没人发现……”哽咽得话说不下去了。
何登红拍了拍动了动身子的泉儿,小声说:“你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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