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她才回去。
姜贝妮把她堵在厕所，贼兮兮的问道：“坦白从宽，昨晚夜不归宿，手机还关机，是不是干坏事去了？”
楚小小这才意识到手机没电关机了，难怪如此安静。
她很实诚的摇头，她和楚云升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贝妮紧紧蹙眉：“你们……是分房睡的吗？”
“不是啊。”
“一张床？”
“对啊。”
“楚云升没干坏事？”
“没有。”
毕竟他已经丧失这个功能了。
姜贝妮像是听到奇文怪谈一般，瞪大眼睛。
没想到楚云升这么君子，送到嘴边的鸭子也不吃？
难道是嫌弃小小身材不好，睡衣太幼稚了吗？
她正深思的时候，楚小小弱弱的问道：“我想问下，男女之间谈恋爱到结婚，真的要……要做那种事情吗？不做可以吗？”
姜贝妮闻言敲了敲她的脑袋，像是看白痴一般。
“你傻啦，不那啥那啥，怎么有孩子啊？”
“可以领养啊，就没有超越肉体的爱情吗？”
“爱一个人呢，会渴望和他灵肉合一，这……话题就比较有颜色了，你知道多了也不好。再说，教你的人也不该是我，是楚云升才对。我还以为楚云升人前君子，人后道貌岸然，乱搞关系，没想到他真的是表里如一，你眼光不错，找到个顶尖的。”
“那没有因为爱，而不在乎那方面的吗？比如小龙女掉入寒潭十六年，杨过不也等了那么久吗？”
“大姐，电视剧和小说你也敢信？最酸人家空等了十六年，后面总算是大圆满了吧，古墓派还有传人啊。你呀年纪小，不懂这些，等你以后就会明白婚前试爱是多么重要了。最起码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
“等等，什么长短？什么深浅？”
楚小小是个小白，根本听不懂这些，忍不住打断，一脸求知欲的看着她。
到最后，姜贝妮忍不住红了脸，干咳两声。
这样显得自己太老死机了，她也不过纸上谈兵而已。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这问题别请教我，楚云升会告诉你答案，但……现在他不能告诉你，毕竟我们都太小了。”
楚小小听得一头雾水。
这个问题无果，她也不能告诉贝妮楚云升不举。
她坚信，喜欢一个人到极致，可以放弃一切。
就像妈妈一样，哪怕爱错了人，她也撞了南墙不回头。
为他生儿育女，他守护在别的女人身边的时候，她的妈妈只有等待。
日复一日的等待，等待是多么漫长而枯燥，可她一等就是多年。
如果不是病逝，她可能还要继续等下去。
她不想变成妈妈那样，苦苦等候，她相信楚云升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光明磊落，还不至于玩弄她的感情。
不管有没有结果，最起码现在是不后悔的。
她中午会被周奕接过去吃饭，偶尔也会带上高数作业。
她吃饭的时候，想到贝妮的话，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楚云升，贝妮说有一个问题只有你才能回答我，为什么啊？”
“什么问题？”
“什么叫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啊？”
“……”
楚云升狠狠蹙眉，气氛陡然沉闷。
“咳咳。”
一旁的周奕听到这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这楚小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光天化日，竟然开火车，而且车速这么猛，他这个老司机都有些猝不及防。
楚云升面色难看至极，眯眸不悦的看了眼周奕，意思是他听得太多了。
周奕立刻灰溜溜的离开了。
楚小小也意识到气氛不对，尤其是周奕刚刚干咳那几声，显得太突兀了。
她……问错什么了吗？
她怯生生的看着楚云升，怕他责罚，他的脸色实在是太臭了。
“姜贝妮都跟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吗？我觉得还好啊，你是知道答案还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吃饭，不吃完不准走！”
他冷沉的说道，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楚小小立刻闷头吃饭，不敢多说一句话。
从她问了那个问题，气氛一直都处于低压状态。
他还亲自送她到学校，以前都是周奕代劳的。
楚小小离开后不久，周奕就把姜贝妮请了过来，询问她和楚小小说了什么。
她猛地拍了下脑袋，震惊的说道：“楚小小不会问你那个问题了吧？我的天，这智商……很感人啊。”
“我很好奇，你们都聊了什么，怎么会突然扯到这个问题上？”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问我有没有超越……肉体的爱情，还举例杨过等了小龙女十六年。我跟她说没有，她倒是挺坚持自己的想法的，我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不过……我很好奇，陆先生，你对小小真的是认真的吗？还是玩玩？”
“我看着很不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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