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妈妈一样，离开我们了。但现在，知道你好好的，我就开心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哽咽，泪水掉了出来。
她急忙抹了抹，开心的咧嘴笑笑，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好不好？”
“一年后。”
“嗯嗯，我等你一年！”
“你谈恋爱了吗？”
楚云升问道。
楚小小闻言，犹豫了下，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说谈了……哥哥会生气吗？我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不是早恋！”
“你喜欢他吗？”
楚云升明知道答案，可问出口的时候，还是很紧张。
“喜欢啊，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喜欢什么？”
他很想知道，楚小小喜欢自己什么。
他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就波澜不惊，可没想到问这话的时候，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很想从第三人的角度知道，她心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他紧张的拳头捏紧，呼吸沉重，还有些紧张心虚，像是干了坏事一般。
楚小小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喜欢楚云升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楚云升的心也越来越沉。
说不上来吗？
还是说，喜欢的点太少，难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