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伍剑通过渠道将黄磊送进了看守所保护起来。

晚上我去上班的时候也问了小铃铛,但是小铃铛却说覃美女不愿意见我。这样,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陷入了僵局。

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再次出事。

蒋三是一个普通的农户,好容易存了点钱,正准备修新房子,或许因为好人好报,一个开货车的朋友知道了自己要修房子,主动告诉蒋三,一个工地上有拆除不要的青砖,质量不错。蒋三便一下子动心了,请朋友将那批青砖送给了自己,为此还搭上了一条烟。

青砖到了,质量的确很不错,略微清理下便能使用,农村人,从来不缺力气,这可比去买要便宜上不少。

谁知道,刚刚砌好一间屋子,其中的一面墙壁就不时有黑红色的液体从砖缝中流出来,一般人哪里见过这个,蒋三一下就蒙住了,工人们都劝蒋三将房子拆了,可是这都是蒋三这么多年存下的血汗钱啊。

工人害怕不愿意上工,而蒋三心疼钱,不愿意拆除,于是只好到处请神问卦,事情也就这样传了出来,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一个知道的便是属于请神问卦圈内人的黄晓龙,黄晓龙确认了蒋三所用的那批青砖来自一中厕所拆除的墙砖后,就通知了我们。

为了避免再起什么变化,知道了事情后,连商量都没商量一下,径直出发去了蒋三家。

到的时候,蒋三家围满了人,在半截孤零零的青砖房子外,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正在祭台前拿着木剑狂舞,口中念念有词,不时发出一声大喝。

伍剑拉了拉我的衣服道:“现在人太多,不方便啊。”

我也是皱了皱眉头,本来我是想随便给蒋三发上一包烟,就说自己好奇进去看看,想来蒋三也不会拒绝,只是现在这个场景,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并且人多口杂,我也不敢保证蒋三还会不会让我们进去。

我还没来得及回伍剑的话,黄晓龙在我身后笑了一下,小声道:“放心,这些人一会儿就会走。”

我奇怪道:“为什么?”

黄晓龙一指前面道:“那道士念的是镇邪驱鬼经,而他站的地方有个老坟,这不是站在别人门口去骂人嘛,不出事才怪。”

我随着黄晓龙的手指看去,那道士的脚下有一块地方的确有凸起,只是农村很多地方都是这样凹凸不平的,这样就说有个老坟,未免有点想当然了,再说,蒋三修房子不可能会选到有坟的地方,这可是大忌。

黄晓龙看出了我的不信,却没有解释,只是神秘的笑了笑,还别说,现在我对这家伙的感官改变了很多,虽然有时候还是有点不着调,但是很明显多了几分神秘的气质,让人一下子看不透,有了点世外高手的味道。

道士依旧在又唱又跳,一脸耐心很好的伍剑脸上也渐渐显出几分不耐,问黄晓龙道:“黄大师,你说的真的假的?”

黄晓龙却没有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我的心一动,急忙向前看去,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道士依旧在那,让人不得不佩服他充沛的体力。

一阵风吹来,祭台上的蜡烛摇摆不定,道士一个错步转身间,带着两根长须的黄色道冠被风吹落在了地上,露出道士干瘦的脸庞,道士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一声大喝,脚步晃动,单脚而立,做出一个优美的姿势,手中的长剑指向地上的道冠,似乎想将其挑起。

正在这时,那道士瞬间矮了一截,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道士凄厉的惨叫声,现场安静了一下,随后无数的尖叫惊呼传出,周围的人顿时少了一大截,剩下少数胆子大的,也只敢站得远远的指手画脚。

这时,我才看清楚,地面上不知道何时裂开了一条缝隙,那道士单腿着地时,正好陷进了这个缝隙之中,整个腿都没了进去,大腿根在地上透出点点的血迹。

黄晓龙得意的看着我们,伍剑眉头一皱道:“你弄的,下手狠了点。”

黄晓龙眼睛瞪大,正要反驳,伍剑却已经走了上去,一把扶住了地上的道士,正试图将道士的脚拿出来。

我连忙上去帮忙,道士试了几次,痛得直叫唤,看样子脚已经被卡住了,现在救人要紧,一时间我们也顾不上青砖房子。

我和伍剑上去后,其他的村民见没有危险,也都放下了心,一个个的走上前帮忙,可惜,道士的脚显然被卡得很死,完没有办法,伍剑只好报了警。

警察来了以后,伍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警察,便走到一脸痛苦的蒋三身边,拍了拍蒋三的肩膀,递过一支烟道:“来,抽支烟。”

蒋三哆嗦着将烟接过去,又哆嗦着点燃,苦涩道:“谢谢你了,大兄弟。”显然刚才的那一幕蒋三也看得很清楚,也很感激伍剑的出手,不然那个道士要受不少罪,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蒋三自己也就摊上了。

伍剑用他那一套套话的技巧和蒋三聊了起来,最后得到了蒋三的允许,进去了还未修完的房间,其实不用得到蒋三的允许,估计也没事,我们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有很多的村民都在门口指指点点,偶尔有大胆的还会进去一下。

房间没有封顶,光线十足,从一块块青砖的缝隙中,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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