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兰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以前她对顾南星有一种直觉,这个男人很优秀,想要占有他,但同时也有点恐惧这个男人,总觉得这个男人非同一般。
那种感觉让她一直想不明白。总觉得自己能够用这种方法收服这个男人,直到现在,直到顾南星开始报复之后,她才明白,那种感觉原来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和顾南星作对,最后就要面临这种恐惧的感觉。
"难道你以为我们现在认输,他就会停止报复了吗?你最好做好觉悟,要么惨胜。要么就惨败,绝对没有投降这一个可能,顾南星是绝对不会因为我们投降而放弃的。"
"我们设计了他,他就一定会给我们一个教训,让未来的人都掂量掂量自己的本分还敢不敢设计他!"
韩元洲吼出了这句话,神色也颇为阴沉。说实话,他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黔驴技穷,所有方法都使出来了,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挽救韩家的颓势。
即使他能用手中的东西折磨过南星的身体,但很显然顾南星不在意这一点折磨。
于是,在韩家父女焦灼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顾南星终于在第二天早上醒了过来。
上一次的感觉又重新出在了身体里面,虽然睁开了眼睛意识清醒,但身体异常疲惫,想要动动手脚,几乎使不出力气。顾南星感觉嘴角非常干渴,他正想说话,王秘书赶紧赶了过来。
"顾总,你终于醒过来了,感觉怎么样?"
"给我倒杯水来。"
顾南星几乎要别人扶着才能从床上坐起来,手上的力气特别小,也只能勉强端着手里这杯水,喝完一杯水觉得自己稍微舒服了一点之后,顾南星就问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顾总,你从昨天昏迷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中间宫大夫对你进行了针灸,勉强压制住了体内的蛊虫,但是晚上的时候,你的身体又陷入了痛苦的抽搐过程。"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你已经吃了三副药,宫大夫把脉的时候,说你的脉象很是不平稳。里面的蛊虫似乎一直在想要冲破压制,我也不知道这几副药方还能管用多久?"
王秘书的语气非常担忧,说老实话。作为一个外行人,连身边的大夫都搞不懂顾总的身体状况,他实在是颇为焦急。
顾总又要将这件事情瞒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王秘书更害怕事情曝光那一刻,自己要麻烦透顶了。
顾南星并不意外,他又不是第一次发作了,只是之前压制住了而已,上一次发作的时候他还吐血,连站起来都几乎没有力气,说起来现在已经不算是最严重的时刻。
"韩家那边是什么情况呢?"
大概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之后。顾南星就还是将中心转移到了韩家的身上,吃了这么一次大亏,如今身体要接受这种折磨。可以说顾南星真的很想对韩家除之而后快,让韩雪兰韩元洲这对父女也生不如死!
"这对父女昨天似乎放弃了,没有再出门求人帮助,而是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面,当然也可能打电话在求人帮忙,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动向。但是已经没有再求银行帮忙了,国内其他几个大的家族也没有接到他们的求助电话,还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顾南星轻咳了一下。嗓子里面的干痒让他觉得说话非常难受。
"韩元洲不是那种会乖乖认输的人,恐怕他们家有新的变动了,一直盯着,计划不要停,就算有人帮助他们,就算他们父女要逃走。也得将他们最大的靠山先击溃。"
"韩家的资产我没有兴趣,放出话,只要这些家族参与进来。到时候,韩家的核心资产随便他们怎么分配,我一点都不会要。"
顾南星这话一说出来,王秘书赶紧应了一声是,很快宫大夫就走了进来。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知道你在这方面不擅长,但你作为一个大夫总有自己的判断,我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你觉得那几副药方和针灸的办法,还能不能起作用?"
宫大夫低着头开口了。
"顾总,我最近看了很多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针灸当然是起作用的,两天一次的话。至少不会让蛊虫像昨天那样狂躁的发作,让你直接陷入不清醒的意识当中。"
"至于那几副药方,我推测一副药方的作用不会超过三天。因为里面的东西好像会产生抗药性,只有三副药方很可能一个周之后所有的药方都不管用了。"
顾南星脸色非常平静,这种结果他也预料到过。甚至他猜想的结果比这种情况更糟糕。
即使琉璃在这里,恐怕最后的结果差距也不会太大,维持正常的状况估计也只有十天半个月左右。
"还有什么发现吗?"
"您之前那几天没有见到韩雪兰小姐,并没有这样异常发作,而是昨天突然猛然发作的,我怀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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