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什么会感觉到你神经有阻塞的地方?对神经有伤害的药物,而且是和记忆有关的地方,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这种状况倒是不奇怪了。"

"让人能够产生神经性依赖的药物,基本都会有这种后果,不过你的这种主要是损害记忆,一旦记忆恢复。那种依赖性导致的神经疼痛就会再次出现,在没有找到医治的方法之前,忘记那些曾经的记忆确实是最好处理病痛的方法。"

"你刚刚也说了,你还有一个朋友是这种状况,我看一看他的身体情况,将你们两个的对比一下,我有些想法,但并不确定这个方法管用,从这里出去之后再说,你这一个情况暂时还能稳定住。"

华峰说完,琉璃有点着急,因为师傅这种说法她不知道是有没有办法治疗。

"师傅。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治疗?因为师母说,她可以处理之前蛊虫的事情,而你进行身体调理,应该有办法的吧?"

这样紧张兮兮的样子让华峰笑了笑。

"别着急,我当然是有办法的,但不可贸然进行治疗,因为顾南星的状况,和我之前治疗的其他病人状况不一样。我得再想一想,然后去我朋友那里看一本他在这方面的数据。"

"因为他是专门研究神经治疗的是一个外科医生,不过我们两个中西医结合,他那边数据多一些,从这里出去之后我和他见一面,看看用哪种方法治疗效果好一点,"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有办法了,沈琉璃终于松了一口气,华峰却好奇的问了出来。

"华容是怎么来到你们身边的?你们之间经历了什么?她叫你们称她为师母的吗?"

这一个问题让沈琉璃不由得对着自己师傅都看了一眼,师傅的感情世界经历也是很纠缠复杂呀,他只能将和华容认识的过程到经历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当初你说有人中了情蛊,我就猜到有可能是她做的,她就喜欢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研究出这个事我和她认识的时候,不过这次是我连累了她。要不是因为我上官颂也不会找她麻烦,让她受了一番苦……"

华峰说完叹气了一声,神情又是内疚,又是复杂,沈琉璃想到师母说的放手的事情,又想到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对顾南星看了一眼,顾南星笑了一声离去,帐篷里面就只剩下师傅和她的存在了。

"师傅,想必你也看到陆修年了,他正在另一边休息吧,他是你的病人,我们也是一起进来的,师母好像和陆修年单独谈了许久,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师母大致说过你们分开的原因。"

这话说完,华峰的神色果然变了一下,陆修年那家伙不会将他知道的东西都透露了出去吧,这让他莫名有点忐忑紧张,沈琉璃在一旁继续开口了。

"师傅。每个人的感情世界,旁观的人都是不会明白的,我也不明白你和师母之间的感情世界,但是我想跟你说一下。师母主动跟我们来这个地方,要将你找回去,她其实是关心你的。"

"但是师母也说,这一次之后她会彻底放手。同意跟你离婚,师傅,如果你其实并不想放手的话,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不知道能帮什么,只能将师母的心意告诉你。"

这话说完,华峰摸了摸沈琉璃的头,就像长辈对小辈之间的疼爱一样。

"琉璃,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忧师傅,我和你师母之间的事情,有时候不是我想努力就能解决的。等你师母醒过来了,我会和他好好谈一谈,你好好休息,那些毒气虽然不至于伤害人的身体。不过现在还是好好睡一觉比较好。"

沈琉璃也确实有点疲惫,之所以她这么早醒过来,就是因为她的心一直不安,昏睡前,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被带走那种紧张的心情导致她没办法安定睡觉。

如今看到师傅过来,又确认南星的身体有救,她终于疲惫的睡了过去。

顾南星也是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其他几个保镖陆陆续续醒来。可以照看周围的情况之后,顾南星的身体也撑不住了,他在琉璃的旁边一起睡着了,夫妻两个睡得非常香。

不过他们夫妻俩沉睡香甜的时候。其他人终于陆陆续续的醒来了,陆修年醒过来之后见到了华峰师傅,他非常愧疚的将自己干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华峰师傅,是我自作主张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了,我向你道歉,只是我感觉好像也不后悔,因为我没有勇气说出来的事情,如果有人替我在我喜欢的人面前说出来。我会觉得如释重负,当然如果师傅你不高兴的话,我任你处置。"

华峰却背着手看着这一个已经黑透了的森林。他看了一下下午的云层,估计半夜会下一场大雨。如今天黑了虽然还没下,但估计也快了。

"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总不能一辈子不说出真相,有人说总比我自己说要舒服一点,要不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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