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认为?”冠天爵诡异莫测的问,眼中闪动着愤怒之色。

很好……他不曾这么看她,她居然如此认为……这个女人……真的,真的太不知好歹了。

“难道不是吗?”颜清雅自嘲出声来,她发现自己的心居然在隐隐作痛着,似乎所有的屈辱,都抵不过心中的隐隐作痛。

冠天爵目光一片阴鸷,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其实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什么,我该把你当作什么,一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想透。”

颜清雅轻颤了一下,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间,她有些开始后悔自己说了这席话:“你……”

“情妇……很有趣的名词,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个词用在你的身上如此的贴切。”冠天爵似笑非笑的魅语。

果然……他一直都有让人对说过的话后悔的本事。

是自己将自己陷入情妇的境地!

冠天爵是这样告诉她的,而她只能佯装冷漠以对。

“不过我更喜欢另一个词。”冠天爵话锋一转,笑得凉薄冻人。

先让人后悔,再将人打入地狱,是他一贯的作风,颜清雅没由来的惊悚出声来,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禁脔,你觉得如何?”冠天爵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吹气,轻魅,如魔。

“呃……”颜清雅惊喘一声,“禁脔”两个字化为伤人利剑,狠狠的刺入她的心口,鲜血淋淋。

“清雅,你懂禁脔是什么意思吗?”冠天爵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声音愈渐残冷起来了。

“不要说了,我知道。”颜清雅颤抖着唇低吼出声来。

“禁脔的意思是……”冠天爵似乎是故意的,在她的耳边细细地向她解释“禁脔”一词的意思……

颜清雅的耳朵嗡嗡作响,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觉他吐出来的话像是利剑一般刺透了她的心房:“我真的知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真的知道吗?”冠天爵似乎不太相信,眼中一片冷残。

当颜清雅接触到他的冷残时,心口心悸,惊恐到无以复加:“我……真的知道……求你不要再说……”

“知道就好。”冠天爵冰冷的指甲自她的脸划到颈间,陡然间一个用力,一条血痕悚目惊心。

“呃……”刺痛感瞬间侵入感官,颜清雅喉咙抽噎不止。

“反正都伤痕累累,多条少条无所谓。”冠天爵似笑非笑的凝着她,缓缓的勾起嘴角笑意加深,冷意彻骨。

就算身刺痛难忍,也抵不过这条来得心痛难当,颜清雅嚅动了一下唇,终是沉默无语。

冠天爵缓缓的拿起药盒子,拿起消毒棉,细心地为她处理颈间的伤,动作堪称轻柔:“看着碍眼的很,你知道我一向很喜欢你的颈。”

“我自己来,不劳我费心。”颜清雅偏开头,倔强的不想让他触碰,这个魔魅般的男人,终究以残忍的方式,在她的生命里划下了一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