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天爵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红酒,弥香挑动了他的神经。
“所以god在和霍玄烨进行一场赌局,赌注就是部?”墨影猜测出声来。
“不……霍玄烨他不配让我压上部赌注,我只是在和自己赌,赌自己会赢他而已。”冠天爵冷冷一笑,人人都以为世界上最强的人就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殊不知真正配当自己手对的人也只有自己。
墨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世界上,只有god您自己才是自己的对手。”
“嗯哼!”冠天爵微笑点头。
“那么god接下来……”虽然如此,但是他还是想问问。
冠天爵锐利的目光盯着玻璃窗,突然间眯起眼,危险的气息弥漫:“墨影,你玩围棋吗?”
“不太会。”墨影据实以告。
“墨影你该学的,中国上下五千年的精髓,集合了人生的哲理,智慧,可谓是真正的博大精深。”冠天爵勾起笑,那笑透着冷魅之色。
“god,说的对。”墨影低下头。
“你该听说过,围棋里面有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吗?”冠天爵轻魅低笑,那笑竟透着毁灭的意味。
“god……”墨影陡然间抬起头。
“自古就是珍笼棋局,却无人得解,我倒是很想解一解。”冠天爵轻晃着红酒,几分诡异,几分妖邪。
“god,那太冒险了,万一……”接下来的大逆不道的话,墨影及时打住。
“墨影你几时变得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来了。”冠天爵似笑非笑的问。
“墨影没有。”墨影低下头。
“人人都想活,自寻死路的事没有人做,可是没有人知道有的时候将自己置于死地,也等于将别人推往地狱。”冠天爵眼中闪动着如魔似魅的魔光,隐隐诡异顿现。
“god,说和对。”墨影渐渐放下心来。
“集中所有的资金静候,等股票降至零点的时候,大举填仓回拢……”冠天爵隐隐的低笑,只听得“哐啷”一声他手中的玻璃杯硬生生的被捏碎,血与红液混合出诡异血腥的画面。
……
多少鲜血的涤染,多少亡灵的怨魂,多少白骨的堆砌变成了今日的冠家老宅,冠家老宅永远是空洞死寂阴森森的。
冠老爷子冷酷庄严的端坐在主位。
那是一张写满风霜和沧桑的脸,脸上纵横交错的是岁月的痕迹,下垂的眼帘掩不住他精锐到几乎残酷的眼眸。
“老爷子,霍小姐来了。”仆人恭敬的立在他的面前。
“嗯。”严酷的哼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竟让人毛骨悚然。
霍千蕙微颤了一下,踩着七寸高跟鞋优雅的走了进来,空洞阴森的“咯蹬咯蹬”声,与空气了相撞汇然死寂的味道。
霍千蕙无端的冒了一身冷汗,露出高贵优雅的微笑:“冠爷爷,千蕙来看你了。”
冠老爷子点点头,脸上看不出喜怒:“千蕙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