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资本,像冠天爵这样的男人,绝对具备所有的资本。

“你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夸赞我,我很高兴。”女人的夸赞,总会令男人心生愉悦,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在意的女人,冠天爵唇边的笑丝丝魅色,却不减丝毫狂鸷。

“像你这样的男人好像不需要谦虚啊!”毛主席留给后代子孙的谆谆教诲好像不适合用在他的身上。

这种男人就像是水,平静的时候让你觉得魅柔,流淌的时候让你捉摸不定,汹涌的时候,又足矣摧毁,吞噬一切。。

“你觉得我需要吗?”冠天爵摊摊手,仅是如此漫不经心的动力,却是这么骄气天成,但偶尔目光落在她身上,却又是那样轻柔。

他将他一生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女人。

虽然很少!

但是,那也是他能给出的部了!

颜清雅不禁摇摇头,和他讨论这种问题,真是她闲着没事,自己找虐!

收拾好文件之后,颜清雅便是坐到沙发前:“今天伤口还痛不痛。”

明知道他的伤口愈合的很好,但是她就是忍不住问问。

“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冠天爵很乖的脱下外套,将伤口暴露在她的面前,很喜欢她每一次帮他上药时,眼神之中的温柔和语气之中的心疼,以及手指轻轻抚过伤处的小心翼翼。

颜清雅仔细看了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连日来紧悬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亏了你细心照顾。”冠天爵挑起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记,表示自己的嘉奖。

“伤好了,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这么极端了,这一次你真的吓坏我了……”颜清雅拿着消毒棉为他消毒伤口。

那天她会出手刺伤他,根本就不是出于本意,而是被这个男人吓的失去了神智。

想到那天他一件灰白色的衬衫变成血衣,血水抽搐溢血的画面,她依然难过得要命,因这那一刀是她给他的。

“对了……“poppytetation(罂惑)”的广告什么时候拍?”冠天爵漫不经心地转开话题。

他知道,每一次她对于自己亲手刺伤了他,都会伤心难过。

“已经在筹备,估计差不多一个星期就要拍摄。”颜清雅的手指捻了些许药膏,在他的伤处轻揉了起来,因为初合的伤口,多揉揉有助活血。

她凑近到颈下的脸,离他不过寸许,徐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温柔的手指细按着他的肩胛,冠天爵的目光深了些许:“清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颈部还肩胛很敏感……”

颜清雅脸色一红,怎么会不会明白他的意思,愈渐浊重的气息就在她的头顶,扰得她心痒难耐,她清清嗓子:“虽然只是几分钟的宣传片和几秒钟的广告,但是tk却十分重视,所以这一次我们要到南美洲的罂粟花田进行拍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