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天爵嘎哑低笑,冠姬薇确实没有继续写下去,只是在他送她离开冠家时唱出了一样一段。

雾裳似乎并不意外,因为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按照这首歌曲声唱尽的绝望在进行了,似乎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一样,就算他们多么的努力,最终命运的轨迹还是将他们拉了回来。

雾裳轻轻地挪步,俯下身子,微微靠近那朵被诅咒过的花朵。黯然的黑色,纠结缠绕于纯白色周围。

黑与白的映衬下,显露一身的邪恶。

冠天爵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弯一点腰,劲微斜,贴近她,慢慢地,脑子中迎接来了她那独具一别的香气,沉醉,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随着香气而摇曳。

下一秒,他将她拥抱,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他的嘴瓣已经夹着狂风暴雨一般的趋势落下,疯狂的肆吻,疯狂的撕咬。

“呃……”雾裳的自喉咙发出嘎哑,久违了的深吻,让她压抑的痛苦瞬间释放,将她带进了更加痛苦的境地。

她挣扎,他禁锢。

她抗拒,他侵占。

她推打,他索要。

最终,她懂了他的霸道与狂鸷一如既往,只增不减。

她被狠狠地推到墙上,来不及挣扎,他的身体狠狠地挤压过来,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挤在墙上,任她如何的挣扎叫喊都是徒劳。

他要的,她从来只有奉献。

激狂的喘息声,混合着痛苦的音调,她的拒绝挣扎最终在他狂鸷的攻势下兵败如山倒,最终化为有毒的曼罗藤,将他紧紧缠绕,至死方休。

纠缠在他们之间的是欲,如兽性的原始之欲,只需要占有,用最原始的欲来征服与占有,无关其它。

甚至,连脱衣服都觉得是多余的。

当他用自己的最原始的热将她占有,她身痉孪,手指刺入他的肉里,原来……她早已经如的干涸。

他若即若离,她苦苦痴缠——

他激狂如火,她阴柔似水——

他狂鸷,她欲擒故纵——

他浅出,她送往迎来——

如此一来一回,如此反反复复,至到欲到了至高点,因为太过,她只能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提醒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她所恨,就算是缠旎,也是快乐。

他紧紧的抱着她,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汗水与激动合作的平静,让他有了真实的感觉:“清雅……至到现在才真实的感觉到,我再一次拥有你。”

一句话,在雾裳的心中激起了轩然大波,她缓缓的推开他,在他的面前优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仅仅一瞬间,她平静的好像不曾发生过方才那一场相互的激狂。

“请叫我雾裳,我再也不是你的颜清雅。”她缓缓的抬起手腕,手腕上的“雅典娜之神”早已经被宽带手表所取代。

冠天爵震惊到不可置信:“雅典娜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