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施了法,站在原地,不敢去问、不敢去看、不敢去听……

双腿,犹如管满了铅一般沉重。

雪珂跑过去,不住地哽咽,“医生,我哥哥怎么样?他,他……”

“对不起,子弹打在了伤者的肺部正中间,我们尽力了,但是,还是没能抢救过来。”

这句话传进我的耳朵,声音不大,可是,却震得我耳膜生疼。

有个瞬间,觉得,天旋地转。

耳边,是雪珂的哭声,是安安的哭声。

唯独,听不见我自己的声音。

“哪位是宁希女士和程锦时先生?”医生忽然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