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根本不看自己。

陶然早就做好接受靳暮言愤怒甚至和自己对抗的准备了,这会目光看向一旁,不再说话。

“这段时间,我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靳暮言问。

从她住进这里,自己在意着她每天的情绪,何姐和保姆的工作也没问题,这些还不够让她留下来吗?

“在这里生活挺好的,但是这不是我的家。”陶然说。

“那哪里是你的家?寄宿在亲戚家吗?”靳暮言这会很愤怒,完不考虑说出话的后果。

被靳暮言这么质问,陶然内心深处隐约痛起来。

家和亲人一直是自己心里的伤痛,是啊,自己根本没有家,唯一一个可以避风遮雨的地方,就是姨妈那里了。

但即使内心这么脆弱,陶然表面上还是逞强,“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下,靳暮言更怒了,突然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将陶然从凳子上拉起来后,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靳暮言命令,“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休想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