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理会,看向怀里的女人,轻声询问,“怎么处置她?”

“我听你的,”陶然不逃避,说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在南港再看到她。”

自己相信靳暮言会有更好的决定。

对曹思思和向晴空这种人,给她们仁慈就是允许她们再害别人,所以在不过分的情况下,不客气就是了。

靳暮言点点头,看向徐曜。

徐曜接收到二爷的目光,急忙说,“爷,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靳暮言点头,再次看向陶然,问,“能走吗?”

陶然这会已经没有刚才的坚强了,而且因为有这个男人在身边,自己心里本能地依赖了他,所以此刻身心都觉得脆弱疲惫。

“你抱我。”陶然说完,主动伸出手去,抱住靳暮言的腰。

她这样的依赖,靳暮言很满意,一个自然的动作,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这个破旧的房间。

徐曜善后,不仅要处理向晴空,还要处理那几个男人,他们虽然没动手,但是他们在那里的目的绝不单纯。

……

回去的路上,靳暮言和陶然一句话都没有说,靳暮言开车回河畔山庄,到家里后,就抱着陶然去房间了。

等到房间后,靳暮言坐在沙发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让她脑袋靠在自己怀里,才问,“之前,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