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来了?”靳暮言严肃地问。

“……”不应该下楼来吗?自己还没吃晚饭呢。

靳暮言先是将火调小了些,这才转身走向陶然面前。

陶然觉得这人今天可奇怪了,所以等他过来自己再问他。

可是陶然还没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就听到靳暮言的柔声,“身体不舒服就上楼去,再睡会,等下汤好了,我给你端上去。”

“……”陶然抬头看向靳暮言,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懂这是几个意思。

自己没有身体不舒服呀,而且,不是,他这是……给自己在煲汤吗?还要端到楼上去?

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靳暮言又心疼地说道,“听话,上楼待着去,你现在是生理期,不要乱跑。”

额,陶然这会有些明白了,可,“你怎么知道的?”

自己哪有生理期?这个月还没到时间呢。

“孩子们告诉我的。”靳暮言回答。

这下,陶然彻底明白了,也知道……靳暮言被孩子们坑了。

可是这会,看着靳暮言额头上细微的汗水,再侧侧身子看向不远处灶台上的锅,他是在给自己一个人煲汤?很长时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