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还在自己身边,自己就不再担心什么了。

她昨天的慌乱和隐藏,让自己清楚,她内心承受不了太多,所以这些事情都由自己来处理,她只需要待在自己身边无忧无虑地生活就好。

陶然点点头,心里对他是百分百放心和相信的。

“嗯,”陶然说,但又接着说,“不过我可能要见下我表哥。”

靳暮言的脸色微变,显然有情绪。

陶然又解释,“昨天他说了那些话后,我没有回答他,即使是拒绝,我也要向他说清楚。”

靳暮言理解她的想法,“打电话说。”

陶然摇头,“电话里说不清,而且……”

“暮言,过去的五年多里,表哥对我和孩子们都有恩,我想拒绝他,但是这份恩情也需要说声感谢,所以我想当面对他说清楚一切。”

陶然说完,又接着说,“至于后期会怎么相处,我还不知道,但是当下,我是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