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无奈又无语的冷眸迎向他的一瞬间,也极快反应过来什么,下意识的就将两只小手藏在了身下,小心翼翼的藏匿起来。

摆出了一副打死都不会让他再得逞的架势,但却不知道这幅小样子,让帝长川忍俊不禁又笑了,他玩味般的眯起了眼睛,单手端着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因为刚刚睡醒的沙哑,磁性感更强,“就算不用手,不用这里……”

他说话时,手指慢慢向下,直接就隔着她睡衣触上了她腰腹以下的某处,眸底浅笑浓郁,“也照样能做,比如,用嘴……”

“够了!”顾念听不下去这种虎狼之词,冷然的咬了咬牙,“你真恶心,怎么变态到这种地步了!”

他却不满这种形容词,只是慵懒的挑了下眉,“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不是很正常的吗?”

帝长川故意话音一顿,再度意味颇深的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打着圈圈,“还有更刺激的,弄你脸上,好不好?”

顾念悚然的直接就变了脸,若不是他这样拦阻束缚,她真想抬腿踹他,“你有病吧!”

他并不理会她的愤懑情绪,大手直接逆转,轻微欠起些身,不仅捉出了她的小手,还用他大掌捆住她挺翘的小臀部,手指扯开束缚,慢慢向其中探入,“或者,走后门如何?”

顾念是真的脸色阴了下去,她虽挣脱不过,但起码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趁着他沉浸肆意的间隙,她抬腿就飞起一脚,精准的踹上了男人,也将他踹开,自己趁机就爬了起来。

“我看你是病的不轻!”她冷冷的扔下一句,转身就想走,却再度被他伸出的长臂拦住,从而扣上她的细腕,又扯拽着拉回了怀中。

他从后方紧抱着她,埋首在她肩上,低哑的声线轻轻又缓缓,“我只是想和你做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儿而已,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不做了。”

说着,他又不死心的握住了她的小手,“还是用手……”

没等他说下去,顾念就凛然的一把缩了回来,“不行,用什么都不行!”

“我不要和你做,也不要和你发生这种恶心又肮脏的关系,你给我滚出去!”她义愤填膺,怒火直冲头顶,气的头都疼了。

帝长川却望着她微微一笑,俊颜还有些无奈的紧了紧眉,模样似受了多大的委屈般,只说,“那算了,换衣服,出来吃饭。”

说完,他便放开她,直接转身下床,并径直离开了房间。

顾念无措的瘫坐在原地,愤懑的心上一团恶寒掠过,感觉美好的一个清晨,所有好心情,都被他搅乱了!

洗漱过后,她就注意到了一架上挂着的购物袋,打开后,是一套崭新的衣服,尺码正是她的,虽有些不满,但因为来此过于匆忙,并未带任何衣物,昨天那一身衣服也满是沙尘,着实不便再穿了……

换好衣服出来时,外面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餐点,有中餐也有西餐,丰盛到了难以想象。

帝长川则早已洗漱完毕,此时的他又换了身西装,未穿外套,白色的衬衫更衬出他的英气,挺拔俊冷的宛若神坻。

只是顾念瞥着他,眸色染满复杂,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位衣冠楚楚,又看似高冷禁欲的男人,竟在不到一个小时前,还在床上恬不知耻的和她……

还真是判若两人啊!

她闭了闭幽深的美眸,径直走过去,坐下来安静的用餐。

帝长川没怎么吃东西,只是翻看着手中的晨报,看她吃的差不多了,才将手边的一摞文件推向了她,并言,“看看。”

顾念有些诧异,但还是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到底拿过翻开了,一经入目,她面容就泛出了凝重。

文件内大体上都是温家近十五年来的详细概况,和家中每一位家属的生平过往,和这几年的经历。

顾念为什么要来芸洲,单独去温家呢,因为这个温家,和傅晏十五年前的那件案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温家的长女温琳,就是当年傅晏的女学生,也是后期和他发展为恋爱关系,并怀上孩子,第一场爆炸事故中离世殒命之人。

所以,温家既是这个案子中的受害者,也是相关当事人之一,不管是对傅晏,还是对案情,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虽然温琳早已过世,但具体十五年前事故的由来和发生,还有这十来年温家的情况,都是顾念要调查的重心。

她大体上看了看手中的文件资料,片刻后,就放下了,端过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再放下时,冷眸也睨向了男人,“为什么要调查温家?”

帝长川继续看着报纸,似对她的问话并不在意,只是随口说了句,“你不想调查吗?”

她当然想了,但温家自从十五年前那场事故失去了一个女儿后,就各方面处事相当小心谨慎,不管是跟踪还是调查,都被他们识破,并极力排斥反感,几次下来,顾念也没办法再派人着手,只能自己抽空来单独拜访,希望能不枉此行。

顾念紧了紧眉,“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调查温家?又为什么要帮我处理大叔的事情?你和傅晏,有交情吗?”

这几句话,才让帝长川放弃了继续看报的动作,他合上了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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