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满心满眼的显现出欢喜。

她也感到很高兴,提议,“我帮你带上吧。”

“好。”

帮我母亲带好项链,她从包里拿出随手镜给我母亲照了照,我母亲更满意了,招呼她坐到她身边,亲自给她倒了杯水,然后看眼她的肚子,关心的问她宝宝的情况,她如实告之,之后两人便围绕宝宝热络的聊起来。

我坐在她们对面,看她们聊的旁若无人,内心感到无比欣慰,也有些不可思议。多年以前,我如何也不敢想,她们的关系会融洽到如此程度。不明情况的旁人看到,也一定想不到她们过去水火不容,尤其是我母亲,简直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我曾经在她们之间做过一次极为艰难的挣扎。那是4年前了,当时我已爱上她,但为了扳倒我二叔,我还假意和我的前未婚妻在一起,她也还与她的初恋,我的堂弟为一对。我母亲为了稳固我在楼家的地位,与我前未婚妻合谋,谎称我前未婚妻有了身孕,我知道的时候她们已将消息公布了出去,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机缘巧合,她得知了眞相,揭穿了她们,却又被我那个满腹心机的前未婚妻摆了一刀,诬陷她加害她,欲致其流產。

出事那天,我刚从日本帮她找到我前未婚妻害她坠山的证据回海城,得到消息我立即从机场赶往医院,在医院的停车场我就见到了她,当时她还不知道我母亲已做好万准备要反咬她,让她背负我前未婚妻“流產”的黑锅。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老爷子要对她执行家法,所以起初我没有马上上楼,因为我的心被她与我堂弟十指紧扣,走进医院大楼的亲密画面所刺痛,我难过又吃醋,靠在车上抽了2根烟,直到将这股复杂的情绪压下后才上去。

一踏出电梯,就听见老爷子威厉的声音,说要对她执行家法,我刹时心惊肉跳。所谓楼家的家法是鞭刑,用的还不是普通的鞭子,是取之于百年树木而制成的粗粝藤条,如我这样强壮的男人吃上一鞭子都难以承受,何况是她这样一个皮娇肉嫩的女人。

我立即出声制止,心慌加之气恼令我走向他们的步子很急,有段时间没见我,我母亲很高兴,朝我迎过来,可我眼里只有她。见她下巴扬得高高,一副绝不屈服的模样,我满腔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觉得此时的她倔强的又可笑又可爱,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浅笑。

她傲气的与我对视,从她眼神里我看出,她以为我是在嘲笑她不自量力。老实说,是有那么一点,她以为这样就能让老爷子拿她没辙?太天真。她对老爷子真是太不够了解了。

无视她对我反扬起的嘲讽的笑,我走到老爷子跟前,谷欠把事情眞相和盘托出,为她洗清莫须有的罪名,我才刚开口,我母亲听出端倪,忙厉声喝断我,但我没有理睬,继续对老爷子说,我母亲急怒的甩了我一耳光。

我惊愕万分,其他人,包括我母亲自己在内也都惊呆。因为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我母亲第一次对我动手。过去,别说是打我,就是一句重话,她都不曾对我说过。

老爷子率先打破僵持的氛围,问我想要说什么,在我即要开口时,我母亲又叫了我一声,没有了先前的强势,声音哀然,紧凝我的眼睛里透着哀求。一时间,我突然想到这么多年来她是如何含辛茹苦将我养育长大的,还有我父亲对她的背叛给她带来的无尽伤害,若我再背叛她,她就孤立无援了,而且她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我。

可是,我也不忍心让她受罪。我矛盾极了,脑中有两股力量在拉扯搏斗,在经过艰难的心理挣扎后,我最终选择站在我母亲这一边。

当我站在老爷子书房门外,听见她在里面受着皮肉之苦,那鞭子也像狠狠抽打在我心上,疼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我双手紧紧抠着墙壁,十个指头疼的发木,眼泪不受控的濕了眼眶。

我后悔不已,很想冲进去抱住她,替他受刑,就在我真打算这样做的时候,书房门开了,我堂弟先我一步奔了进去,将她抱出来要送医院。

看见我,她显得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和我堂弟一样怒声斥我滚。她是真的恨我了。我心痛的无以复加,但又不能表现出一分一毫,只能强忍着。

我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医院,他们的注意力在她的伤上,所以没有发现我,待见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我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通知与海外分公司开视频会议,指名由我堂弟主持。

就这样,我堂弟被我支走,不多时她睡着了,我悄悄进了病房,掀开她衣服检查她伤口,看见原本皙白细嫩的后背被藤条抽打的皮开肉绽,我心撕列般的痛,立即拿出我带来的以前家庭医生给我的特效药膏。

在帮她抹药膏的时候,我双手发颤,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是怕又弄疼她,不敢用一点点力。我一点一点的抹,手轻的连我自己都感觉像羽毛一般,我还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这样温柔,耐心,细致以待过。

抹完药膏,我再也忍不住,俯首口勿上她的伤口,药膏已经渗进伤口里,所以不会影响药效,我由上而下,一寸一寸的口勿,并在每一个口勿落下的时候,在心里对她说着“对不起”。

她眼皮颤动,像要苏醒的样子,可我一点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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