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先紧着侍卫来?”白兴再次恳求道。

“两个原因。第一,广州的安才是顶顶重要的;第二,侍卫装备上钢枪?背着钢枪站岗?还有秘密可言吗?”朱由榔道。

“可是,这样一来,大内侍卫不是让李元胤的禁军给比下去了吗?”白兴不甘心地继续争取。

“小白,真有你的,就这个也跟元伯别苗头?朕看啊,你该跟他比比谁先生儿子!”

“这不用比,指定是臣厉害。”白兴骄傲地说道。

“这你也吹!生孩子可不是比试力气,谁壮谁赢!”朱由榔乜了白兴一眼道。

“那是,那是。”白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话音一转,又问道:“陛下,您知道元伯祖姓啥吗?”

“祖姓?”

“他原姓贾,被建成伯收为义子后改姓李。”

“你怎么知道?”

“臣听他说,他生的儿子想恢复祖姓,又怕他义父不乐意,所以,有些苦恼。”

“他是故意说给你听,你也是故意说给朕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