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不凡一脸不忿的表情,庄璟睿难得开了回口:“鬼要是那么好找的话,还要我们灵探干嘛!直接派个针对鬼的杀手不就解决了?”

舒不凡一想也是,探嘛,不就是查的意思,原来鬼不是那么好抓的啊,又涨见识了。

没多一会儿,南医生也“下班”回来了,见他一进来,沈煜和夏末就直接退出了屋子,顺便出去巡逻一下,如果能碰到凶手最好,碰不到抓只鬼问问情况也是不赖,就只有小鱼因为还在矿泉水瓶子里而留了下来。

南医生今天也没有任何进展,检查过的村民,其中各别几个有些轻微的抑郁症、焦虑障碍、强迫症等,但完没到会导致猝死的地步,都在正常范围内,是现下许多人都会出现的常见症状,没升到需要看医生的程度。

说起这事,南医生像是想起什么地说:“昨晚死掉那个王冬梅的妹妹王春花,我觉得她虽然没有精神病,但可能有些心理病,庄医生要是有空的话不防去看看,那女孩儿被她姐姐的死打击的不轻,现在正需要心理辅导呢。”

庄璟睿不咸不淡却也不算失礼地答了句:“好。”

舒不凡马上好奇心起,凑到南医生身边问:“她哪不正常?是不是目睹她姐被杀的过程,所以被吓傻了?”

“那到没有。”南医生叹息着说:“我听医疗队的同事说,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体质,性格也比较宅,从小到大除了她姐以外,几乎很少和别人交流,所以王冬梅的死对她的打击非常大,现在的她更加自闭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连跟她爸妈都不说话了。”

虽然对方很可怜,但舒不凡还是忍不住略有点失望,他本来很期待王春花能看见点什么,这样说不定对他们的调查能有所帮助,但现在看来对方只是需要个心理医生而已,也不知道庄璟睿那个冒牌货能不能开导得了她。

失去兴致的舒不凡一消停,大家很快就关灯入睡。

舒不凡这两天又惊、又吓、又累,夜里做了好些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不是被鬼吓,就是被僵尸追,做到后来连科幻片的丧尸都出来了。

正当舒不凡被一群丧尸追着,突然看见白夭夭出现,并被一群丧尸围扑倒,瞬间就被它们四分五裂。

白夭夭的头被抛了出来,落在地上,又“骨碌骨碌”地滚到舒不凡的脚下,空洞洞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不凡。

舒不凡看过许多恐怖片,但没一个场景比眼前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更瘆人的,他被吓得不能动弹,更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只能跟那颗头一直对视着。

只见白夭夭那人偶般地脑袋突然猛地一抖,紧接着她的嘴就机械地张开,等嘴张到最大的程度时,她的脑袋又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并从口中传出了撕声的叫喊……

舒不凡被吓得一激灵,猛地就坐了起来。

梦醒了,可喊声却没有停止,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凄惨,但因为太过尖锐,也听不出是男是女。

庄璟睿和南医生早已穿衣下地,正准备出门,舒不凡在火炕上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一掀薄被就蹦下了地,趿拉上鞋,穿着背心大裤衩,随手抓过枕边的手机就跟着二人奔了出去。

小鱼在南医生出去的瞬间,立马重新化身为鬼,抓着舒不凡的衣角就也跟着飘了出去。

庄璟睿的速度非常快,转眼就没了踪影。

舒不凡刚起来,还有点懵,只能一路跟着南医生跑,直到来到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王春花家门口,他才总算清醒过来。

看着被警察堵在外面人群里的庄璟睿,舒不凡急不可待地问:“咋了?他家又死人了?”

庄璟睿默默摇头,表示不知。

没多一会儿,一个脖子上明显有勒痕,身上还有两处刀伤的青年男人就被抬出了王家的大门,又在医护人员的簇拥下被抬上救护车,直接被送去村口医疗队的临时驻扎点。

犯罪现场是进不去了,警察正在取证,庄璟睿跟南医生立马就向医疗队的驻扎点去了。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舒不凡哪能错过这机会,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留下来,并立马就凑过去听了起来。

正聊着的村民看了舒不凡一眼,大概因为最近村里外人太多,他们也是习惯了,便没拿他当外人,继续开始八卦。

长脸的大妈说:“诶?这不是老六家的二小子陈胡吗?”

胖脸的小媳妇马上肯定道:“可不是嘛,就他!”

长脸:“听说他跟冬梅正处对象呢,咋个冬梅刚挂,他又让人捅了?得罪谁了这是?作孽啊。”

胖脸:“可说是呢,小陈多本份一孩子,他能得罪谁啊?指不定就是老王家谁惹的祸,他们一家哪有一个省油的灯,那话怎么说来着?殃……殃及池鱼,对,小陈肯定就是那鱼了。”

小眼睛的婆婆抱不平地说:“也不能这么说,冬梅和春花这俩孩子还是挺不错的,就她家两个老的不省油,每年收咱的山货都使劲压价,心黑着呢!”

“不错什么呀?就春花那孩子还强点,冬梅她……”胖脸压低了声音说:“小陈就是冬梅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搞不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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