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理由,早晚我会知道的。”

舒不凡有太多想问的东西了,但又有点不太敢问,总觉得那是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一但知道或许就再没回头路可走的感觉。

但有一个问题,舒不凡无论如何都想问清楚,“他叫什么?”

夏末一愣,“他没说?”

舒不凡略有不爽地说:“我最烦别人以为我好的名义隐瞒我事情,选择要不要知道的权力在我,不在他!”

“你当时怎么不跟他这么说?”

“不想给一心求死的人留下不痛快的记忆而已,”舒不凡略有点冷漠地说:“再说了,我又没想一心求死,干嘛要去做刺激他的事?激怒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夏末的表情难得愤怒,“你在防着他抢你的身体?你就这么看待一个为了你而死的人?”

“你想说我没良心吗?”舒不凡耸着肩说:“那东西我还真没有。”

夏末冷脸看着舒不凡,眼中满是愤怒,“能激怒我的人很多,但能让我讨厌的却没几个,你算其中一个了!真希望活着的是他,而不是你!”话落,夏末便化作乌鸦从小窗飞走了。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夏末,舒不凡一脚踹在墙上,怒道:“可恶!为毛老子要为一个陌生人的死产生负罪感,错的又不是我!”

再次狠踹了一脚,舒不凡恨恨地冲窗外大吼:“为什么这次不打了?!混蛋!我要怎么消除这可恶的罪恶感?!我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舒不凡抱着头,颓然瘫坐在了地上,一张脸因痛苦而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