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不凡沮丧的表情，沈煜安慰道：“别这么消沉嘛，你不知道这世上是有BUG存在的吗？不然你以为楚轩一个大活人是如何升到鬼帝的？不过，他是个不可复制的特例，就算有BUG，也别指望能升到他那个级别。”
舒不凡立马又“活”了过来！“什么BUG？难道可以传功？对了，楚轩的灵魂跟我融合了，我会不会也成为鬼帝了？”
“做梦呢你？他本来就是一要消散的残魂，剩那点魂的量还都用来影响的你灵魂海了，顶多也就帮你从普通魂级升成了游魂级而已，你该庆幸，以你们之间的等级差，要是他魂进入你身体，不管他想不想占据你的身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也肯定不是你！”
舒不凡倒真没啥庆幸的感觉，尽管他根本就不想死。
“那BUG是什么？”
沈煜提示道：“你可以想想嘛，什么时候灵魂碎片会大量出现？”
舒不凡一捶手，恍然大悟地说：“被你们打散灵魂的时候！”
沈煜赞许地点头，“灵探社社规第一条，禁止吞噬任何有意识存在的灵魂，哪怕是坏人的！”
舒不凡一脸莫名。
沈煜继续，“灵探社社规第二条，伤人性命，或吞噬其它鬼魂的非人类，一律打散！未伤性命却作恶者，一律封印！”
舒不凡不自觉地点头，“这条不错！甚合朕意！”
沈煜笑着摇头，继续道：“灵探社社规第三条，灵探社成员只允许以吸收碎片的形式提升等级！”
“然后呢？”
“没了，咱们社就三条社规。”
“那人呢？人和鬼关系这么密切，遇到关于人的事怎么办？”
沈煜义正言辞地说：“请遵守人界的法律法规。”
“……哦。”舒不凡说：“也就是说，把恶鬼打散成碎片就可以吸着升级了呗？这好像就没那么恶心了。”
“咱灵探社除了老大外，就楚轩等级最高，还挂了。”沈煜说：“以后有些活得组队干了，没时间带你这种新人，这事完活后，我会集中训练你一段时间，之后你就自己接些简单的委托干就行了。”
舒不凡正点着头呢，突然意识到不对，大吼道：“我一个人？开什么玩笑！这是让我去送人头吗？”
沈煜学着孟女王的样子，高傲地说：“不想干你也不可以不干，我最喜欢开人了！”
回想起孟女王指着契约书上5000万违约金威胁自己的样子，舒不凡就觉得自己的命其实也没那么值钱，顿时就怂了。
“认命了？”
舒不凡不爽道：“一文钱都能压倒英雄汉呢，何况是5000万压我这个怂包，不认能行吗？”
沈煜同情地说：“都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就过去了，捱吧，新人！”
舒不凡从他这话里听出点内容来，还没等挖呢，沈煜就快速转换话题，说起了王小燕的事。
自从那天王小燕逃走后，庄璟睿他们就进行了大范围的搜索，但至今还没有找到她的藏身之处。
不过，陈胡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因为王小燕的尸体被防水布密封的很好，再加上水下环境和温度比较恒定，尸体竟然奇迹的保存完好，留下了很多证据。
比如说王小燕指甲里残留的陈胡的肉碎，防水布内测的一根陈胡的头发，以及她肚子里孩子的DNA，很多证据都指向了陈胡。
还有一个直接证据，那就是舒不凡从陈婆婆那发现的假遗书，警察将它和王小燕家里的字，以及陈胡的字连夜都送去市里鉴定，今早鉴定报告发过来，对比后发现陈胡假冒的可能性极高。
警察现在正在审讯他，因为直接证据太多，不管有没有他的口供都可以送检了，所以估计陈胡为了宽大，应该很快就能认罪了。
舒不凡问：“所以呢？”
沈煜笑出了一脸的杀气，“都是因为某人知道了内情却没有及时报告，结果害警察提早插手进来，害我们失去了钓王小燕的诱饵，你说这事怎么办？”
舒不凡双眼望天，“明明是庄璟睿报的警，关我什么事？”
“闹出那么大的事，你以为是好收场的吗？”沈煜教训道：“还好是报警早了，如果再晚些，这事就更说不清了，毕竟王春花身上到处都是你留下的痕迹，越早证明她的死亡时间，对你越有利，就算是咱们老大，也捞不出被定罪的杀人犯。以后做事长点心，别把自己赔进去了。”
“哦。”舒不凡问：“那现在咋办？王小燕要是就这么逃了，我不是白被精神病了吗？”
“办法有一个，等把你捞出去了再说也不迟。”
“女王真要捞我啊？”
“值5000万的手下，她能不捞吗？只要你没杀人，这事对女王来说就不难办，你就安心等着吧。”
舒不凡这下终于放心了，无论是监狱还是精神病院，他都不想住，而且还是因为损害尸体这么变态的罪！尽管某种意义上说，他的确是损害了。
“对了，小鱼呢？”舒不凡好奇地问：“她之前那么喜欢缠着我，怎么都不来看看我？不会还在陈婆婆家守着呢吧？”
沈煜一愣，“陈婆婆跟王小燕的关系是不是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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