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舒不凡的话,中年警察最后又采集了舒不凡的指纹,之后他们就离开了,但却留下了盯梢的一直藏在暗处。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舒不凡看不见对方,但他却能若有似无地感觉到那人的存在,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不过,比起被人怀疑的不爽,舒不凡此时更担心张小雅的安危。

对于这个总共也没认识几天的女孩子,舒不凡之前对她的感觉更多的是无奈,无奈于她第二次见面就妄说喜欢,无奈于她无理取闹的恶作剧,更无奈于她时而落寞的眼神让自己不忍苛责。

有时候舒不凡会在张小雅身上看到他自己的影子,虽然跟爷爷、奶奶一块住是舒不凡自己的选择,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因为父母不在身边而感到寂寞,所以他非常能理解张小雅的感受,也希望能在这注定不长久的相处中给她带来点快乐。

一个人一但对另一个人倾注了感情,便再也无法对她的安危视若无睹,舒不凡此刻心里像着了火一样,觉得自己一定要为张小雅做点什么才能安心。

沈煜安慰地一拍舒不凡的肩膀,“你现在最好别轻举妄动,以免增加警方对你的怀疑,交给我,我先去帮你打探一下情况,你就继续自己的修炼吧。”

舒不凡心里清楚得很,他现在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根本无从查起。警方也不可能会透露信息给他,所以他也只能遵从沈煜的安排。

心里装着事,舒不凡根本就无法专心修炼,一连又毁掉了七了块价格昂贵的玉石后,舒不凡就果断放弃了,看着布袋里仅剩的五颗玉石,他居然冷静下来了!

玛的!果然钱的力量无限大!

傍晚时分,沈煜没回来,警察却又来了,这一次他们是专门来“请”舒不凡回警局接受调查的。

想舒不凡一社会好青年,才加入灵探社不到两个月,就进了两回局子,这活还真不是人干的啊!

不过,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舒不凡的适应性出奇的好,以至于面对警察同志的审讯时,他竟出奇的镇定,完不当一回事,反正他问心无愧。

比起自己来,他现在更担心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或者说,他已经隐隐预测到了那个可怕的结果。

因为若是没有找到张小雅,警察不是会来抓他的,要是找到安的张小雅,警察就更不会来抓他了,所以张小雅一定是出事了!

显而易见的是,如果找到了张小雅还来抓他,那张小雅现在只能是三种情况:一种是她的神智不清,一种是她昏迷不醒,还有一种就是她……已经不在了。

舒不凡现在只能祈祷不要是最后一种就好,只要人不死,其它的都好说!

话说回来,沈煜那家伙哪去了?打听个消息居然用这么久,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被抓的事情。

正想着,之前在浅洞见过的中年警察就进了审讯室,把一直审无结果的青年小警察叫了出去,由他亲自上场。

舒不凡听人叫他李队,李队一进门就边往坐位上走,边玩笑似地对舒不凡说:“小子,够淡定的啊,不是老油条的话,一般人很难做到。”

舒不凡耸耸肩膀,“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不过,如果我说我是清者泰然,您怕是不信,所以我也只能自认不是一般人了。”

李队的表情一秒冷厉,“张小雅死了。”说完,他仔细地观察着舒不凡的表情。

舒不凡一早就料想过这种可能性,尽管亲耳确认后他仍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但毕竟也算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他的表情出奇的淡漠。

“真冷淡啊。”李队感叹了句,“她可是跟你告白过的女孩子,看到你这个表情,她大概会很失望。”

“难道我只有嚎啕大哭一通才叫伤心吗?”舒不凡说:“爷爷奶奶去世的时候,我也不曾哭过,所以你认为我不爱他们吗?”

李队沉默不语。

“说实话,我对小雅的感情还没深到会为她痛哭流涕的地步,我们见面的次数加起来都不超过十次,”舒不凡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但伤心还是有的,那么鲜活的一条生命,前段时间还总在我身边灿烂地绽放着,我相信没人会不为她的消逝而难过。”

李队不为所动地说:“真难过的话,老实交代如何?”

“交待什么?”

“你是怎么杀死她的。”

舒不凡莫名火大,抬眼看着李队的目光中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我也很好奇您认为我是怎么杀的她,您不妨先说说看啊?”

李队大概觉得舒不凡是个滚刀肉,对他态度瞬间冷到了极点,一改审讯风格,对舒不凡开始了正式的审讯。

舒不凡虽然不能自证清白,毕竟他连个能为自己做证的时间证人都没,但李队手里也没有能钉死他的铁证,所以双方一直僵持着,始终没有一个结果。

对方在舒不凡这一无所获,但舒不凡倒是在审讯中得知了一些信息,比如说张小雅死在了有一窝小猫的破屋院子的枯井里,但具体死因李队却未透露,想来应该是想用这点套舒不凡的话,只可惜他套错对象了,舒不凡是真的一无所知。

再说,舒不凡之所以被怀疑,主要是因为枯井旁掉落了一个竹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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