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一下居然滑了出去,她重心不稳,摔在了雪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呀,绯绯,你没事吧”

“没事。”

“哲阳,你快来看看啊,绯绯摔倒了”

有女孩招呼了远处的陈哲阳,陈哲阳回头,果然见寂绯绯狼狈地坐在雪地里,眼角浸着泪花。

“我马上来。”陈哲阳对寂白说“那我去看看她,待会儿再来教你。”

“不用不用,我姐姐身体不好,不能总是受伤,你最好守在她身边。”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寂白才不想他这么快回来呢。

“那好吧,你自己也小心一点。”陈哲阳说完,朝着寂绯绯的方向滑了过去。

寂白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来到角落边的缓坡地,撑着细长的杆子,慢慢地往前移动。

就在这时,只感觉有人从她身畔擦身而过,寂白重心不稳,身体猛地向前栽去,男人的雪橇回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于是寂白精准无误地扑入了男人的怀中。

他穿着暗褐色的冲锋衣,质地稍硬,身体散发着某种薄荷草的清新味道。寂白嗅到这个味道,便已经有所察觉了。

她抬起头,正好望见了他脉络分明的脖颈。

少年的喉结微微凸起,下颌间缀着几粒青色的胡茬,显得性感极了。

他也正好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那双狭长漂亮的桃花眼“开心吗。”

其实寂白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刚刚在公路上看到的那几个骑山地车的背包少年,后来越回想,越觉得像他们,这都能撞一块儿去。

寂白听着谢随这冷淡的调子,估摸着他心里是不大开心的。

“你先松开我啊,谢随。”

她被他拦腰抱着,胸以下部位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腰窝间也被他宽厚的手掌紧握着,两个人以一种亲密而暧昧的姿势站着,引了身边不少人侧目。

她雪白的脸颊泛起几缕红润的血丝,轻轻地推了推他,没能推开,只好将手挡在胸前,隔开与他的接触。

隔着冲锋衣略厚的布料,她依旧能感受到他肌肉的韧性和硬度。

“我问你,见到我开心吗。”

他不依不饶地询问。

寂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可奈何像哄小孩一样,细声说了“开心”两个字。

谢随揉了揉她绒绒的白色毛线帽子,这才放开了她。

“站稳了,再摔老子不会拉你了。”

寂白撇撇嘴,心说本来也不会摔,谁让他突然从后面冒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你们也来西鹭岭玩了”

“有钱的少爷小姐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

“你不要总是曲解我的话。”

谢随神情似有些不爽“你和姓陈的来这儿,怎么解释。”

寂白轻轻地叹了声“家里让的。”

“那是不是我先问你,你就会答应随我一起”

寂白正要说“是”,不过想了想,轻哼了声“可能还要考虑一下。”

“行吧,你是小小姐。”谢随带了些不满地说“小小姐肯赏光的事都是给我脸。”

寂白不想和吃飞醋的人多说什么了,反正说什么都是酸的。

谢随偏头,睨了不远处的陈哲阳一眼,眼底泛了几许冷意“回去洗个澡。”

寂白不明所以“干嘛”

谢随伸手按住了她单薄的左边肩膀,轻轻地抚了抚,冷声道“刚刚他碰你了。

寂白知道这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极强,上一世,但凡她与别的男人多说了几句话,谢随都是会冷脸吃醋的。

但关键是,别说她和谢随现在半点关系也无,就算是陈哲阳,也是没有任何奇怪的关系,他吃哪门子飞醋。

她拍开他的手,嘟哝一声“那你刚刚还抱我呢,我也得好好洗干净。”

谢随微微一怔,随即说道“我碰你,你不用洗。”

“为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把谢随问住了,他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说道“洗也行,反正我还会碰你的。”

“”

有时候寂白真觉得这家伙挺无赖,却不会像陈哲阳那样令她讨厌。

寂白伸手将裹在围巾里的发丝部抽出来,顺了顺。

谢随注意到她冰凉红透的指尖,说了声“你怎么不戴手套”

寂白漫不经心道“忘了。”

“这都能忘。”谢随语气里似乎带了点嫌弃,同时将自己的黑色皮质手套扯了下来,塞到寂白的手里。

“不需要。”

谢随不由分说抓起了她的手,塞进了黑色的手套里,男孩的手套不比女孩毛茸茸的累赘,他的手套很薄,但是内底有细密的绒,带着他手掌的余温,因此格外暖和。

他攥着她的手,仔细妥帖地替她戴好了手套。

寂白本来有些不情愿,不过手套内里真的非常温暖,一下子就将她原本动麻木的小手热络起来。

寂白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戴好了手套,还自己往上面提了提。

“来,教你滑雪。”谢随不由分说拉着寂白来到儿童的缓坡区域,硬要教她技术。

反正现在也无事,寂白便跟着他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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