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小白是懂事的,她不会”

寂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安慰。

秦助理还是想办法将寂白支使出去,让她去郊野新开发的环球中心走走,回来写一份反馈报告。

环球中心位于郊区,去的时候她叫了出租车,可回来时却发现四野空空,很难叫再叫到出租车了。

寂白朝四周望了望,看到不远处有公交亭,她走了过去,坐在亭边等公交车。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一开始,寂白并没有在意,那辆车在她面前停了约莫两分钟,车里下来两个男人,直接朝他走过来。

他们戴着墨镜,来者不善的样子。

寂白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心里预感不妙,连忙起身后退。

那两个男人似乎是真是冲她来的,也加快了步伐。

寂白转身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摸手机想要报警,一个男人跨步上前,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往车上拖拽。

“你们干什么”

“我把钱都给你们,放、放开我”

寂白尖叫了起来,大声呼救,男人伸手捂住寂白的嘴,却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男人吃疼,手猛地一松,寂白连滚带爬地朝着马路跑了过去。

她不住地朝着马路上飞驰而过的轿车挥手,呼叫救命,可是没有车停下来,谁都不想惹麻烦。

“看什么看,追啊人跑了拿什么跟老板交代”

两个男人跑过来,将寂白拖向旁边的奥迪车,寂白死命挣扎,结果被男人猛地扇了一巴掌。

而就在这时,几辆赛车自路边呼啸而过,只听尖锐的一声刹车,其中一辆车忽然停了下来。

寂白几乎半个身体都被拖上车了,她绝望地叫喊着,声音都快哑了。而就在这时,死死攥着她脚的手忽然一松,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沉闷的惨叫。

寂白顾不得什么,连忙从车里爬出来,拔腿便跑,回头的时候看到了谢随那冷沉生硬的五官,她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谢随阴沉着脸,将刚刚给了寂白一巴掌的男人按倒在地上,挥着拳头一拳一拳落下来,几乎是将那男人往死里揍,疼得那人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眼神里的射出凶戾的光,揍得那男人脸上是血。

周围停下车的朋友们都惊呆了,从来没见他暴怒成这个样子过。

眼看着同伴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另一个男人直接启动了轿车,朝着谢随撞了过去。

丛喻舟连忙跑过来,没命地将谢随拉开“走啊”

轿车驶到鼻青脸肿的男人面前,车门打开,他嚎叫着,连滚带爬上了车,连门都来不及关,轿车呼啸的一声,飞速驶远了去。

谢随回身检查着女孩的身体,慌张地问“有没有受伤”

寂白被这一突变吓得脸色都发白了,紧紧咬着下唇,忍住眼泪使劲儿摇头。

谢随攥着她来到自己的车边,将她推进车里,回头对丛喻舟说“你来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丛喻舟也不耽搁吧,径直坐进了驾驶位。

谢随将寂白推进后车座,自己也坐了进来,关上了车门“开快点。”

“行。”

寂白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色惨白,似乎被吓得不轻。

谢随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揉碎了,他轻轻捧起她的脸蛋,用衣袖擦拭她脸上残余的泪痕,柔声说“小白,没事了。”

寂白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她用力抱住了他的腰,哭着说“吓死我了”

“没事了,我在。”

谢随拍着她的的背,轻轻地安抚她,压着嗓子说“给我看看身上受伤没。”

寂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她任由谢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了单薄的吊带衫,勾勒着她婀娜的身体。

“有没有哪里疼”

“我我不知道。”

寂白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谢随又着急又难受,忘了他们之间已经分手小半年的事了,他粗砺的手掌抚摸着她脖颈和手臂的每一寸肌肤,检查有没有伤口。

他的手落到她衣角,似乎要直接掀开她的吊带衫了,寂白连忙推开他,压着嗓子说“别”

“小白,给我看看。”谢随脸色相当严肃。

他想到了那次寂静被扎针孔的事情,现在慌的一批,手都在抖。

长久以来的思念和劫后余生的后怕交织在一起,让寂白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是何等的依赖。

但她又带着一丝怨气,低声咕哝说“给你看的时候你要跟我分手,分了你还想看,没门”

“噗。”

前面驾驶座的丛喻舟没忍住笑喷了出来。

谢随刀子般目光冷冷扫向他,他立刻止住笑意,同时自觉地将后视镜往下面调了调,避开了后座的两个人。

“当我不存在。”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波虐完啦,随哥就快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