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他捏着手机,在日头下站了会儿,上车重新回到名臣公寓,找了物业调出今天下午的楼道监控记录。
监控显示一点半的时候阮思娴就回到家里,之后她没有再出现在监控里,也就是说她一直在家里
傅明予回到她的家门口,按了几次门铃,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他又连续打电话过去,还是没有结果。
偏偏她这两天是调整飞行时间,不用待命,所以完有理由停掉通讯工具。
傅明予沉沉看着这道门,握拳用力敲了几下,说道:“阮思娴,事情我会跟你说清楚,但是你先开门。”
又敲了几下,没人应。
傅明予几乎是用力砸门,但还是无果,于是他拿出手机,翻到阮思娴的微信。
[傅明予]:开门。
消息成功发出去了,说明没被拉黑。
他长呼一口气,靠着墙,打了一句话。
“你想怎么发脾气都可以,但先开门,听我把事情说清楚。”
发出去后几分钟,没有回应,抬头也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傅明予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慢慢低下头,这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无措。
窗外的日光从明亮到昏黄,再到夜幕降临,万家灯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点亮了夜空。
阮思娴看了一整个下午的书,眼睛又干又涩,滴了眼药水后穿上外套准备下楼吃点东西。
然而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却看见傅明予站在她门口。
他没穿外套,身上还是在室内那套西装,在这天气里有些单薄。
阮思娴愣了下,“你干嘛?”
当看见阮思娴那一瞬,傅明予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秒,却发现她眼睛泛红,眼角还有未干的水渍。
“你哭了?”
“谁哭了?”阮思娴很莫名,甚至脸上有点笑意,“你不会是以为我躲起来偷偷哭了吧?”
“你今天下午在做什么?”
“我看书啊。”阮思娴撑着门,“每年那么多考试我不需要时间准备吗?”
傅明予扭头看着窗外,眉间拧成一个“川”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李之槐的内容,你看到了吗?”
“我回来的路上看了啊。”阮思娴靠在门上,上下打量傅明予,“你这个女同学有点意思啊,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她怎么就这么多做法呢?”
“之后的你没看?”
“还看什么?”
阮思娴回来后,心里确实还有些烦,于是带着降噪耳机,手机开了飞行模式,看了一整个下午的书。
一个高中同学而已,连前女友都不是,懒得跟她计较,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做题。找事的人不是年年有,职业考试却是一年好几次。
而且看书看着看着,就心平气和了。
傅明予微微弯了下腰,语气里有着自己没有察觉的小心翼翼,“不生气了吗?”
整整一个下午,他站在她的家门口,等着她开门。
见不到她人,神经就一直绷着,似乎在等审判一般。
公关部的办事效率他很清楚,在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解决好了,期间李之槐也给他打了几次电话,没接,但看得出来她挺着急。
但没想到,她根本没看,而是专专心心地准备考试。
阮思娴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我是打气筒吗我天天那么多气生,她是谁啊值得我生气吗?”
“嗯?”见她露出这种表情,傅明予松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是谁今天杀气腾腾地冲过来找我?”
阮思娴拍开他的手,瞪眼看着他,“我懒得生她的气,但事情是你惹出来的,我生你的气。”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消气?”傅明予问,“要飞机吗?”
阮思娴想了想,郑重地点头,“一会儿我上楼去选。”
“那里的不用选,都是你的。”傅明予说,“今天早点睡,明天早上跟我出去?”
听到一屋子的航模都是她的,她双眼不自觉地亮了亮。
这波不亏啊。
而且——看来这男人不止那一屋子航模,其他地方肯定还藏了更多。
阮思娴有一点兴奋,抿着嘴点点头,“行吧,看看够不够精致吧。”
于此同时,李之槐给傅明予打了第七个电话,对方依然没有接。
她打开微博,看到自己微博的评论虽然一直被粉丝压着,但是从最新评论里还是能看见各种嘲讽的内容。
起源都是因为三个小时前世航官博转发了她的微博。
“详细解释一下:第一,去看望李小姐的父亲是因为他是我司运行总监傅先生的高中班主任。尊敬老师,人人有责。
第二,傅先生与李小姐自高中毕业后的十年各自非常忙碌,总共见面三次,共计两个小时零五分钟,其中两个小时是昨晚的酒会偶遇与今早的探病。同窗是缘分,毕业即是缘尽,再相逢靠运气,愿大家珍惜身边的同学们。
第三,请大家不要乱传了,我们傅总哄女朋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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