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儿要作甚,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最好不要靠近她。”晏文轩说。

“许是女儿医者仁心吧,见有人病得这般重我看着有些不忍。

爹爹别怕,她都病成这样了,恐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您便把门打开,我去为她把把脉。”晏玲珑挽着晏文轩撒娇笑说。

“哎哟,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我与你一起进去。”晏文轩说着叫随行的侍卫先进入,他才牵着晏玲珑的手小心进入。

女子似病得不省人事,众人进来她依然坐依在角落闭着双眼,时而剧烈的咳嗽着,神情虚弱而痛苦。

晏玲珑蹲下身来轻拉女子的手腕,仔细听着她的心律,又查看了她双腿。

她紧紧凝起黛眉,神情颇为凝重。

这女子真如她所料,多年的肺病已成为肺心病,双下肢浮肿的厉害,这绝不是一月就能形成的病。

如此重病的女子怎么可能是杀人狂魔呢。

她又抚开女子干瘦的双手却颇为柔软,除有几外冻疮伤痕再无别的痕迹。

父亲说抓她时,她可一人敌几十捕快,那她便是武功高手,凡是武功高手手上必会留下长年练功的茧子,可这女子一点茧子都没有。她又仔细检查了女子的面容,也没有易容。

这女子,绝不可能是杀人狂魔。

难道,真的有人在刑部大牢中玩了一招偷天换日。

晏玲珑站起身,对晏文轩说“爹爹,这人恐怕没几天活头了,我回去熬些药给她送来,虽然救不了她的命,到是能让她舒服一些。”

“唉,一个将死之人,还是个杀人狂魔,你管她做甚?”晏文轩说着,看女儿又要说什么,他便点头答应,牵着女儿赶紧走出牢房,说“还是赶紧跟为父离开这腌臜的地方吧。”说着,他以袖掩住口鼻挡住难闻的骚臭味。

晏玲珑听闻父亲的话,凄然一笑。

父亲所不知的是,前世,她被关在这般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整日受着最残忍的酷刑,足足有八年。

帮父亲处理好所有事务后,晏玲珑承马车回到鬼谷医馆。

一迈进医馆鬼娃便跳过来笑嘻嘻的说“小师姑,你可回来了,姑父派人给你送聘礼来了。”

“鬼娃休要胡说。”王毅嗔怪鬼娃说,走到晏玲珑身前来笑说;“进内堂去吧,有人等着你呢。”

晏玲珑轻掐鬼娃的脸颊,白他一眼看,心道这萧无极,有何事在刑部大堂不好说,还追到医馆来了。

她看向师兄弟说“师兄,你一上午辛苦了,我去换装,下午换我来作堂你去休息。”

“你去刑部也没闲着不是,去吧,休息一会儿,只是为这几个病患瞧病,能累到哪去。。”王毅宠溺笑看晏玲珑说。

“那好吧,我进去了。”晏玲珑说着走向内堂,鬼娃屁颠颠的跟在她身后。

走进自己的院子,晏玲珑便看到几位身材彪悍的男子身姿挺拔的站在院中,他们都身穿金色环甲,脸上带着金色面具,个个气宇轩昂,霸气威武。

“八大金钢!”晏玲珑惊讶的看着金灿灿的八位男子说。

一男子上前向晏玲珑拱手一礼,说“主上,从今天起,我八人遵从您的调遣。”

“你们,你们不是萧无极的八大金钢吗,怎么会听我的调遣。”晏玲珑诧异的问。

“战王命我们,从今日起,奉晏小姐为主,誓死效忠。”男子说。

“这……”

“我去,小师姑,姑父这一出手就让八大金钢来保护你,真是太霸气了。”鬼娃围着八大金钢欣喜的叫着。

男子一抬手,立有几个男子上前,他们手中各捧着一物。

那精致的裘衣在阳光下泛着闪亮的光芒,晏玲珑浅浅笑着抬手抚上,那柔软而光滑的触感有丝丝的暖意浸入她的手然后流入心间。

晏玲珑将金钢手中的裘衣接下来放在石桌上,便吩咐连翘为几人安置休息。

他说着,脱下黑狐背心气呼呼的丢在地上。

晏玲珑捡起背心拂了拂沾染上的尘土,笑对抱擘生气的鬼娃说“我小气,唉,我还为你准备的好几套冬衣,有的也用了上好的裘皮的,看来你是不想要了。”

“战王不日便要南下一趟,许要有些日子才能回来,战爷请主上保重好身子。”男子说。

“他还有说什么?”晏玲珑问。

“哈哈,好,好,宝爷又有新衣服穿了。,自我和爹爹被你赶走,这两年冬天都没象样的冬衣,爹爹总念叨说,你给做的冬衣最暖和了,爹爹要知道小师姑已把冬衣为我们做好了,定开心死了,我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爹去。”

“主上莫担心,战王已经采了过血了。”男子说。

师兄,鬼娃,这一生,玲珑要加倍还你们的恩情。

“这是战王给主上准备的冬衣,是用极品的狐裘与貂裘做的。”男子揭去蒙布,露出几件上好的裘衣。

鬼娃雀跃跳下石椅飞快的倒腾着他的小短腿跑去前堂。

晏玲珑凄然一声叹息,恨极了前世为爱痴迷的自己,因为伤透了至亲之人的心。

晏玲珑惊讶抬手抚上心房之处,想到在刑部时萧无极拉她去后花园时,曾不顾她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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