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极,你快还我……”晏玲珑在萧无极的怀里用力挣扎着,绝丽的容颜泛着绯红,格外的娇媚动人。

萧无极高举着绣品看着那奇形怪状不知是花,微微蹙眉,唇边勾起一丝无奈笑意,说“珑儿,你这是绣得什么?”

萧无极啼笑皆非的样子,晏玲珑尴尬的脸红到暴,低垂下头龟缩在他的怀里。

萧无极对比着桌上绣着鸳鸯并蒂的绣品,脸上的笑容更为邪魅诱人,以绣品抬起晏玲珑的下颌,说“珑儿这鸳鸯并蒂绣品可是给我的。”

晏玲珑抢过绣品用力推开他,说“想得美,哪个要给你。”说着她拿起线篓里的剪刀便要结果了四不象的绣品。

萧无极一把抢过绣品,皱着眉头说“即便这不是送于我的,你也不必将它毁掉。”他将乡品从绣绷上拿下来仔细叠好塞进自己的衣衫里。

晏玲珑看着他极为珍惜的样子,满脸羞红的说“那个,太丑了,等以后绣得好看些,我再送你……”

萧无极一把将晏玲珑紧紧抱在怀中,那笑容似阳光一般明媚,俯在她耳边轻声说“珑儿,你这是已经接受我了,是不是?”

“快,快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晏玲珑在萧无极怀里小脸憋得通红无助的叫着。

萧无极将双臂松开一些,看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心情愉悦之极,他说“珑儿,你无法想象此刻我有多么的开心,我好想大声疾呼,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

晏玲珑微垂着头,说“你,想多了,我就是见菱儿和连翘绣的东西挺好看的,闲来无事学着玩的。还有就是你救了我娘亲与弟弟,我就想亲手绣个什么送给你,算是谢你。”

闻言,萧无极阴下脸,蹙起眉头,沉声说“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这鸳鸯并蒂是何意。你是又犯口是心非的老毛病了,看来,我要狠狠罚你……”

他说着便要低头吻向晏玲珑,她连忙抬手挡住自己的嘴。

萧无极拉开她的手,狠瞪着她说“晏玲珑,我受够了你的若即若离,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你还要我怎样,你才能心甘情愿的接受我。”

晏玲珑抬头看着萧无极,潋滟明眸泛着一丝忧苦,说“萧无极,我害过你,为何还对我这么好?”

萧无极幽幽一声长叹,说“这个问题我不止问过自己千百遍,我驰骋战场,所向无敌决胜千里,都没人可以伤到我一分一豪。

这世间唯有你,唯你可以伤到我,那是因为我将一颗真心奉于你,无防范。

你的绝情让我伤心之极,却该死的对你恨不起来,就是想对你好,没有任何理由。”

晏玲珑依进他的怀中,听着他磅礴有力的心跳,想到自己曾带给他的伤害后悔不已,美眸中盈着泪,说“萧无极,你怎么这么傻,其实,我更希望你恨我,对我只是虚情假意,我便可以……”

“便可以洒脱的离开,是吗?我告诉你,今生你休想离开我。

你对我只是下了蚩毒

,却没有置我于死地时,我便坚信着你对我并非无情无意。

你是不是,因为萧鸾伤你太深,你怕我也会象他一样负了你。若是如此,你可放心。

晏玲珑,你就是我的劫,我已无法自拔的爱上你,我真的,爱惨了你。

相比于你心中的纠结,我更害怕,害怕你离开我。”

听着他情真意切的话语,晏玲珑泪如雨下,紧紧拥住他,说“我,已被你下了情蛊,我还能跑到哪里去。”

凤栖宫里,做于凤位上的盛气凌人雍容傲慢的聂王后面色沉沉,冷冷看着站于面前的兄长聂武,片刻后,她说“事情已出了,兄长再来见本宫有何意义。”

想我聂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岚儿从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怎就如此爱财,连卖官那等小财也去贪,真是没见识。本宫早就警告他不要太过贪财,不然必会惹下祸端。现在果应了本宫的话,你这儿子救于不救已无意义,他进了牢房到更省心,免得遭来更大祸害。”聂王后冷声说。

“什么成王成帝,什么一世英明,都不及博我的珑儿一笑。”萧无极矅中盈满深情,撩起晏玲珑的下颌将他的薄唇印在她的红唇上。

“五妹啊,岚儿是有错,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不管啊,你去与王上说说,将岚儿的官职免了就罢了,可别让他进天牢,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可是吃不了苦的。”聂武苦苦祈求着说。

那贱人曾立誓再不见王上,如今她却违背誓言回到宫中。想想,就是从温婉进宫后我聂家便接连出事,这定是温婉那贱人与战王搞出来的事,她们这对母子是想里应外合铲除本宫与我母族。”聂王后恨恨的说。

“与王上说说,你这话说的可是轻巧,你当王上会对本宫言听计从吗?你可知,如今本宫已自顾不暇。”聂王后拍案愤然而起,瞪着聂武说。

晏玲珑破涕为笑,娇嗔的捶打着他,说“你敢。”

“当然不敢,凡你重视的我便为爱屋及乌。我的好珑儿,请你相信我,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愿将这个天下奉于你的手上。”

聂武一脸愁苦的说“我只岚儿这一个儿子,王后可要想办法救他才是啊。”

“你这家主是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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