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走上前扶起宁远候,看着他眼中泛着的泪光,他心中暗喜,泛着和煦笑容,说“好了,今天唤你来就是为了解解闷,何需如此大礼。”

“臣,真是愧对王上啊……”宁远候抹着泪,感激涕零的说。

“行了,男子大汉的还哭上鼻子了,这到岂不笑话你。”齐王笑说。

“臣,已不再军中……”

“宁远候听旨。”齐王收敛笑容,一脸肃然看着宁远候。

宁远候恍然,立刻跪下。

“宁远候本是我大齐栋梁,今恢复所有官职,另任御林军统帅。”齐王说。

宁远候瞠目结舌的看着齐王。

齐王笑意盈盈对宁远候,说“怎么了,宁远候不打算谢恩吗?”

“呃,谢,谢主隆恩,臣必誓死效忠,肝脑涂地。”宁远候连连向齐王磕头叩拜。

齐王将宁远候扶起,笑说“爱卿,你与战王就是寡人的左膀右臂,有你们护佑寡人的河山,寡人可高枕无忧了,快快拿上圣旨去上任吧。”说着,将圣旨递到宁远候的手上。

宁远候紧紧握着圣旨,激动不已,说“臣,遵旨。”

宁远候回到军营中,大刀阔斧的征兵,借此他将他的土匪兄弟便招入军中,没几日军中人数速度增长,他还将御林军彻底的大换血,说是让御林军去军中历练,然后将御林军中都是他最为可信的兄弟,将太子的人剔除得干干净净。

萧鸾面色黑沉走进凤栖宫中,聂王后冲上来拉住他问“鸾儿,现在宁远候手握兵权,连将御林军彻底的大换血,我们的计划就这样搁浅了,这可如何是好。”

“母后,您别着急。”萧鸾扶着一脸惶然的聂王后坐下来。

聂王后甩开萧鸾的手,说“本宫如何能不急,眼看可实施计划,却冒出来个宁远候。眼看我儿就要登上王位,却生生被人压制着,本宫真是要疯了。”

“母后,王位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多番波折是必然的,关于宁远候,是儿臣疏忽了,应该早些安抚住他。”萧鸾说。

“如何安抚,你可杀了他的儿子,这杀子之仇如何化解得了。现在,该怎么办,我儿必须在萧无极回来之前登上王位,不然,一旦萧无极回来,我们便成了阶下囚,本宫绝不能让我儿沦为阶下囚。”聂王后惊惶无措的说。

“母后,您冷静些,儿臣深知宁远候的贪婪,如果能给予他足够的利益,他应该会动摇的。”萧鸾说。

“真的能吗?”聂王后说。

“母后可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萧鸾笑看聂王后说。

“我儿是想……”聂王后恍然,现出欣然笑容。

“母后,您放心,儿臣必可登上王位的。”萧鸾笑说。

“好,好,我儿越来越沉稳内敛了,很好,母后很是欣慰。”聂王后说着,看向厉嬷嬷,说“去把公主的来信拿来。”

“是。”厉嬷嬷

应声离开。

“静和来信了?她在大魏一切可好。”萧鸾问。

“好,她一切都好,信中字字点点都显得她成熟了很多,一会儿你看过信便知了。”聂王提到女儿便欢喜的眉开眼笑的。

厉嬷嬷很快取为书信递于萧鸾面前,萧鸾接下抽出信展开来看。

一边看,一边点头笑说“嗯,字里行间有一国之母的端庄与大气了,也看得出她在大魏过的很顺心,这便好。”

“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那便不是事。”萧鸾笑说。

当晚,萧鸾暗着月色,乘着普通的马车驶放朦胧月夜中。

“哎哟,还挺横,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敢来我宁远候府叫嚣。我家候爷早就睡下了,滚滚滚,。”。

小厮来到主楼的寝室,看到微弱的烛火,他欣然一笑,然后战战兢兢的说“候爷,您睡下了吗?大门外来了个人要见您,他交给奴才一个龙形玉佩,说您见了就会见他,奴才观那个气度不凡不敢怠慢,便来与您说一声。”

“肖白,不可无礼。”萧鸾拦要真要砸门的肖白,他看向大门说“烦劳这位小厮打开门,有重谢。”

“贵人来坊,快快开门。”肖口语气声生硬的说。

“母后,您不许胡说,您要长命百岁,儿臣还要为您生许多的儿孙承欢膝下,享尽天伦之乐。”萧鸾说。

闻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又贼溜溜的眼睛来回打量着萧鸾与肖白,萧鸾给肖白使了个眼色,肖白立刻掏出一锭银子扔进门缝,小厮接住银子竟然是一百两银锭,乐不可支,可是却苦着脸说“哪个,我们侯爷可能已经睡下了,我若吵得侯爷好梦小的脑袋不保啊,这个银子你还是拿回去吧。”说着,极为不舍的将银子送出门缝。

萧鸾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放在“你可将这玉佩交给候爷,候爷自会见客。”

小厮看了看气质清贵的萧鸾,觉得此人真有贵人之相,他收了玉佩说“那,好吧,请贵客在此稍等,我去问问看吧。”说罢,他关上了大门。

“好,母后等着,母后要好好的活着。”聂王后盈笑的眸子里泛着泪光,紧握着儿子的手。

“吁”肖白吆喝停了马,看了看挂着两盏灯笼的宁远候府,看向车箱,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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