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也让本殿颇感诡异。”

“回太子殿下,这一阵王毅一直专心炼丹不曾走出过鬼谷医馆,但却多次凝炼失败。”肖白说。

“算了,过去的事便不再提了,希望宁远候能看开些,本太子此后会尽力补偿宁远候的。”萧鸾说。

你刚才说的话,证明你很清楚我父王启用你是因本殿九弟不在,一旦九哥凯旋而归,那便是一山不容无虎,我九哥桀骜孤僻的性子定容不下你,特别你与他心爱的女人有仇,他更不可能留你,到时九弟与晏玲珑联手指不定按你个什么罪责,恐怕宁远候要晚节不保。”萧鸾笑说。

“臣送太子殿下……”

“臣,恭送太子殿下。”宁远候对萧鸾的背景深施一礼,见萧鸾的身影消失于夜色中,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脸,蔑然一笑。

萧鸾出得宁远候府坐上马车,想到算是拿下了宁远候,他长长吁出一口气,突然他撩起车帘问肖白,说“王毅那边有何动静,血灵丹炼的怎么样了?”

“哦,原来如此,佛门真不愧是静化人心之地,本殿也有诸多烦忧,看来也应该去太庙走走了。”萧鸾点了点头,看向宁远候,说“其实,本殿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要相求宁远候。”

两人间有片刻的沉默,气氛颇显尴尬,萧鸾打破沉寂,说“对于令公子之事,本殿……其实那日本殿已给了刘公子机会离开,可是他……,对于此事宁远候对本殿心有怨恨也属正常……令公子之死,本殿很是无奈,更是对宁远候颇感愧然……真不知如何面对宁远候。”

“好,不急,宁远候何时想好差人告之本殿一声便可。夜已深,本殿就不耽误宁远候休息了。”萧鸾说着站起。

萧鸾见宁远候沉默不语,他邪肆一笑,说“本殿觉得,宁远候还是与本殿合作更为稳妥,因为,萧无极是我们共同一敌人,本殿势必要铲除他的,如宁远候能助本殿登上大位,本殿会让宁远候成为统领三军的骠骑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太子殿下说笑了,微臣老矣,不中用了,蒙王上不弃,在战王不在时为我王尽最后的忠心,这便已力不众心,怎么敢得起太子下相求,再者太子手上能人异士众多,绝不缺微臣的帮助。”宁远候说。

“太子殿下实不必因那逆子而耿耿于怀,臣,已然放下。”宁远候说。

萧鸾拍着宁远候的肩膀,笑说“不,本殿深夜悄然而来便是不想引得人注意,宁远候留步,本殿这便离开了。”说罢,向宁远候微微颔首向厅堂外走去,肖白向宁远候拱手一礼迅速跟出去。

片刻后,宁远候终抬起头,皱着眉头看向萧鸾,拱手一礼,说“蒙太子殿下如此看中,此事,还请让臣好好考虑一番。”

萧鸾看着眼前神情依旧冷淡的宁远候,他虽比此前清瘦很多却是精神烁烁,特别是他脸上的皮肤白皙光滑,好似换一个人一般,他微眯星眸,笑说“与宁远候数月不见,宁远候变得红光满面,精神奕奕似乎还年轻些许。”

“宁远候,你我曾同盟本殿怎么会不知你的野心,本殿知你心中还在介怀你小儿子之事,就此事本殿说过会给你赔偿。

“臣不敢,那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臣,谢太子殿下厚礼相赠。”宁远候说。

宁远候垂头不语,似在沉思。

“太子殿下,一切皆是微臣没有管教好儿子,竟让他做出敢向太子行凶之事,那逆子就是自作孽,臣怎么敢怨恨太子殿下,臣一直因此事而深感罪孽深重……”宁远候说。

宁远候淡淡一笑,说“臣经多重打击本是万念俱灰,那日闲来无事便去太庙听了缘大师讲佛经,可谓受益匪浅,顿时让臣郁闷的心绪豁然开朗,心静也平和了很多,此后臣便常去太庙,还和庙中大师学会了养生,希望自己能活着久些,更希望能再添子嗣。”

两人又陷于沉默,萧鸾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沉思的宁远候,不再说话,他深知宁远候的贪婪与野心,但只要有他那个九弟在,宁远候的野心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