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儿一心一意对你,我这做婆婆的也疼着你,宠着你,我们娘俩可说处处容你让你,可如今却宠出个冤家来,我这心啊,好疼啊,好疼,你这般欺我们心善,你的心是黑的吗?”

“太后,您冤枉娘娘了,娘娘对王上情深意重至死不渝,绝不会做对不起王上的事的。王上,你定要相信娘娘。”神情惶然的闻清看向萧无极,而萧无极只是看着闭着眼睛始终保持缄默的晏玲珑。

闻清看向晏玲珑,说“娘娘,您到说话啊,你快与王上说,你我是清白了,你我并无任何逾越,我们是被陷害的……”

“你给我闭嘴,你们清白,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敢说你们是清白的,你们这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了,这天下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人,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让这种人活于世间,快降下天雷霹死他们吧。”凌太后哭嚎着吼道。

萧无极长长吁出一口气,看了看昏沉沉的凌太后,说“母后,儿臣会处理此事,您身子不好还是回宫去休息吧。”

萧无极冷哼一声,道“好,那寡人便听听你的辩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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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不,我要你立刻下旨废了这个贱人,不然,我死都不能瞑目。”凌太后瞪着萧无极说。

凌太后满意的笑了,端起茶杯时瞟了眼沉默的晏玲珑,唇角勾起得意的笑靥优雅的啄饮着茶水。

“母后,此事可不是平常的家常理短,是关我王族的声誉与威仪,儿臣必要问个清楚才好。”萧无极。

“王后娘娘是一国之母不容有任何的亵渎与诬陷,更重要的娘娘的声誉关乎王上您的尊严,闻清更在意的是王上。”闻清说。

闻清深深拜,说“谢谢王上,时才有内侍传话于闻清,说是娘娘身体不适请我前去,我便来到朝阳宫中,我在院中向娘娘问安,却不见有人回应,我便进了寝室,没有看到贴身女官菱儿连翘与清英,只见黑虎趴于地上沉睡,而娘娘躺在床榻上睡着,我担心娘娘真的身体不适便为娘娘抚脉,知晓娘娘脉象正常之时,我突感觉眩晕便昏厥了过去,然后便是醒来时看到王上您站于面前。

“好。”萧无极淡淡一笑。

满脸是泪的凌太后用力捶着自己的胸口,看向一直不说话的萧无极,说“极儿啊,你马上废了这个贱人,然后将她打入不见天日的大牢中,她只配与阴沟里的老鼠为陪。你快给我废了她,废了她……”

凌太后叫骂了这半天还真是口渴了,抬手接过茶,眸中泛着泪,抬手抚上萧无极的脸颊,说“我的儿啊,你是天下间最好的男儿,竟不想遇到了这么个下贱之人,她不知珍惜你,为娘的心疼你,更为你不值。你定要废了她,为娘的会为你千挑万选出最好的女子与你相配。”

“有时亲眼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儿臣是一国之君处事可不能如此草率,今天凡涉案之人都要问个清楚。”萧无极看着闻清,说“还不快说。”

闻清爬到萧无极面前,扯着他的袍摆,说“王上,娘娘没有背叛你,你定要相信娘娘。”

说着,她虚脱的软到了花嬷嬷的怀里,口中不断呓语着。

“太后,您别说了,快消消气啊,您这身子怎么受得了,求您,爱惜一下自个的身子吧。”花嬷嬷哭求着说。

萧无极那一声“好”,让闭眸沉默的晏玲珑身子一颤,心似被钢针刺中一般的痛着。

“好,那母后您且平静下心绪。”萧无极说着,走去桌案倒了杯茶回来递到凌太后面前,说“母后,请用茶,息息您的火气。”

“都被捉奸在床了,这要问什么,极儿你速做决断吧。”凌太后不耐烦的说。

“王上,您快拿个决断吧,不然太后心上憋着这口火气会很伤身子的。”花嬷嬷看着萧无极说。

“王上与哀家皆亲眼见到了,没什么好审的,快快处置了这对奸夫淫妇,别让哀家看着闹眼睛。”凌太后说。

萧无极冷冷的瞟了眼闻清,说“你一直在为她辩解,似乎从没有为自己说过一句,看来,你很在意她。”

王上,您看,黑虎本是非常机敏与护主的,而现在,屋子里这么多人,它却睡得极沉,还有我的突然昏厥,明显此事很是蹊跷,定是是有人想陷害娘娘,请王上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