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是你的老头,你是我的老婆子宁刘氏,我们的身份牌是大魏燕明县柳乡人,你不会说大魏的方言干脆就扮成哑巴。”

南宫烈终松了口气,说“谢谢官爷,官爷辛苦了。”说罢便推着货车与晏玲珑进了城。

“老婆子!叫我声老头子听听。”南宫烈美滋滋的叫了声,他的绝代风华被易容成又老又丑,却掩盖不住那双凤眸中的闪烁的光华。

兵士皱着眉头说“把围巾拿下来,见不得人啊。”

“大哥想的周。”晏玲珑笑说。

兵士如此可是让南宫烈心中颇为忐忑,手紧紧攥成拳准备着一旦易容术破功就先下手为强。

南宫烈立刻将自己与晏玲珑的竹牌递到兵士手中,笑说“官爷,小老儿叫宁大福,这是我的老婆子宁刘氏,我们是边城附近燕明县的柳乡人。”

“把竹牌拿来,自报家门。”一个守卫兵士打量着面对这对风尘仆仆的老夫妻。

南宫烈见那检查的士兵使劲扯着一男子的脸颊,对晏玲珑“你这易容术能经过住这么扯吗?早知这样我们也应该走山路更安些。”

“那个,一路上风沙大,这就摘下来……”南宫烈说着给晏玲珑的头巾摘下来,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容。

“好咧,老婆子,你可坐稳了。”南宫烈说着推小货车跑起来。

南宫烈将晏玲珑的头抬起来,那兵士捧近仔细看了看,一摆手说“过去。”

终于到了边城城门下,二人推着小货车排在入城的队伍中。晏玲珑看到城门口站着排列整齐的军士,大门口分成进出两个关口,守门的士兵很严格的排查着过往的往人,有一位军士手中拿着一张画像在对比着入城的百姓。

兵士似对这张丑陋的脸很不耐烦,撇了撇嘴,说“把头仰起来。”

“大哥,车子推得太慢了,眼见天黑了,若是城门关了我们就得在城下喝一晚上的西北风,快点,跑起来。”晏玲珑笑看南宫烈说。

终到了两人,南宫烈立刻上前低眉顺眼的对兵士说“哎哟,官爷,您可是辛苦了。”

晏玲珑睨了他一眼,说“大哥,你刚说我是个哑巴。”

“行了,走吧。”兵士张放开手让二人离开。

“放心吧。”晏玲珑低下头以袖子掩住口鼻说。

南宫烈叹息一声,说“要你和别人装哑巴,又不是和我。”

“你过来,叫您呢,没听到怎么着?”兵士指着货车上的晏玲珑说。

“哎,辛苦官爷了。”南宫烈说着便扶着晏玲珑要走,却被兵士一把拉过来用他那脏兮兮的大手在他的脸上好一阵揉搓,晏玲珑看着被揉搓变形的脸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南宫烈立刻扶着晏玲珑走过来,笑对兵士说“对不住了官爷,我这老婆子是个哑巴。”